「急什幺,这婊子的pì_yǎn儿能盛着呢。」孙天羽挑了根一握粗细的树枝,剥去树皮,将前端的木刺磨平,又在白雪莲穴道上重重补了几下,然后拿出一只瓷瓶,拔开塞子,在她鼻下一晃。
白雪莲悠悠醒转,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肛中强烈的胀痛,她扭动身体,想摆脱后庭的痛楚,但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孙天羽油然道:「白雪莲,我们又见面了。」他用树枝在白雪莲的唇上轻敲着,笑道:「还是你娘聪明,知道怎幺疼女儿,想方设法给你下了mí_yào。」
被娘亲出卖的痛苦,使白雪莲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你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小人!还有你,玉莲,你也要帮他来害你姐姐吗?」
玉莲拚命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这你可误会了,她是来帮你的。」孙天羽把剥光的树枝塞到玉莲手中,「让你姐姐快活快活。」
玉莲惊慌地退了一步,「我不。」
孙天羽板着脸,扬手最新222。0㎡给她一个耳光,玉莲捂着脸怔了片刻,然后痛哭起来。
白雪莲恨声道:「孙天羽,你冲着我来,欺负我妹妹算什幺男人!」
「别急,这就轮到你了。」孙天羽寒声说道:「玉莲,这是让女人发骚的春药,你去给这贱人抹上,然后用这树棍让她高兴高兴。」
玉莲啜泣道:「姐……」
白雪莲道:「没事的,你姐的身子早就脏透了,还怕人看幺?」
玉莲不敢触到姐姐的身体,将树枝小心地放到姐姐下体。孙天羽握住她的手腕一推,树枝捅入肉缝,白雪莲痛得抽搐一下,却咬着牙没有作声。弯曲的树枝在体内进出,将春药带入mì_xué深处。干涩的肉穴渐渐湿润,在树枝上留下湿淋淋的水光。
孙天羽蹲下来,拿起白雪莲未受伤的右手,一边端详,一边缓缓道:「这幺漂亮的手,这幺细白柔软……一点都不像能使剑的。说实话,我真的很怕它。」
手掌相触,清楚地感应到白雪莲的真气正在体内奔突,他讶异地挑起眉头,「好功夫!点了你九处大穴还能提气。玉莲,再用些力气。」
白雪莲撅着屁股跪在地上,gāng_mén被撑大,yīn_dào被妹妹拿着树枝插弄,在药物刺激下,树枝彷佛变得滚烫,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白雪莲竭力忍住喉中的叫声,身体却如实作出反应,mì_xué收紧,伴随着树枝的磨擦不住蠕动,淫液顺着树枝直流下来,打湿了玉莲的手指。
孙天羽从墙角拖出了一件物体,然后扳着把手朝上提起。那是一具老旧的铡刀,刀锋缺了口,已经变钝,刀槽里满是零乱的草梗木屑。
那本是铡草的器具,一端固定,只有一侧能够开合,刀身长有三尺,厚背宽刃极为沉重。见他突然拖了铡刀出来,玉莲停了手,树枝仍留在姐姐体内,人却吓得呆了。
白雪莲嘴唇发白,然后眼中露出无比恨意,「孙天羽!你尽管杀了我,我就是变成厉鬼也饶不了你!」
孙天羽道:「杀囚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我没那个胆子。只不过老虎太凶,总得拔了牙齿才能放心。」
孙天羽提起白雪莲的手臂,将她双手放在刀下,然后猛然合上铡刀。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白雪莲肘部血如泉涌,在铡刀另一侧,她柔美的双手像切断的花朵掉在乱草中。
白雪莲双臂齐肘而断,被封了穴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剧痛,还有比剧痛更强烈的恐惧使她肌肤像触电般收紧,高翘的雪臀间,卡在肛中的根瘤被挤出体外,插在yīn_dào里的树枝抖动着,收紧的mì_xué忽然痉挛着张开,喷出一篷篷液体。
那尿液、yín_shuǐ、阴精的混合物,切去双手的剧痛使白雪莲下身shī_jìn,一直强忍的阴精也pēn_shè出来,高潮和疼痛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来临,在她ròu_tǐ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痉挛着泄了身子,雪白的屁股不住收缩,一股一股喷出体液。在她臀间,被根瘤撑大的pì_yǎn儿也在剧烈开合,肠道蠕动,只是她肛中无物可泄。
玉莲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切,当看到孙天羽提起钢链,两只滴血的玉手在链下轻轻摇晃,她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孙天羽将断手扔到白雪莲脸上,笑道:「白捕头,你往后就再也没有手可以用了。」
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唇角抽搐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天羽把白雪莲的身体翻过来,一脚踩住她喷液的yīn_hù,肆意蹍弄,「这幺水嫩的小美屄,没玩够怎幺会让你死呢?」
白雪莲在他脚下屈辱的高潮着,坚硬的树枝捅进yīn_dào,挤出的蜜液。孙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进铡刀,就像铡草般,将她白美的yù_tuǐ齐膝斩断。白雪莲尖叫着弓起腰背,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柴房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鲜血混着尿液、yín_shuǐ洒落满地,白雪莲赤条条躺在血污中,白皙动人的玉体只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阵尖锐的刺痛,使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她茫然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一双断手,不远处,那具铡刀已经被鲜血浸透,两条光洁的小腿凌乱扔在旁边。
「药效还没有过,这屄夹得真紧!」孙天羽咬牙狞笑着,眼中透出非人的凶光。白雪莲仰面躺在染血的乱草中,被他扳开浑圆的大腿尽情奸淫。
见她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