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精疲力尽,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丹娘侧身坐在床边,垂手除去鞋袜。孙天羽拉住她,道:「让玉莲睡会儿,我们到你房里去。」
孙天羽喜跟她们母女同床欢好,夜间丹娘与玉莲往往宿在一处,平常各有房间。到了丹娘房里,孙天羽没有急于救欢,而是上了床,帮丹娘除去小衣,将她赤身luǒ_tǐ拥在怀里,慢慢道:「这几日,你在冷落我?」
「不。奴在想……是奴对不住他们。」丹娘慢慢道:「奴一个下贱的娼妇,害了那幺多人。原来的相公、两个女儿、英莲……还有青玉。奴是不祥之身。」
孙天羽抚摸着她的脸颊,「我见你这几天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他苦笑了一下,「索性告诉你吧。杏儿,案子已经定了,你们母女都免了死罪,但要流放三千里。」
「英莲呢?」
孙天羽犹豫了一下,「他没事。有人护着他。」
丹娘一手抚着小腹,怔怔想着。她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平时穿了宽松的衣服,看着还不甚明显,此时裸着身子,白玉般的小腹浑圆隆起,将下腹都遮没了。
「还能留多久?」
「三五个月吧。我会尽力拖着。」
丹娘想了一会儿,「还是早些吧。再等,玉莲的身子就笨了。」玉莲怀孕也有两个多月了,拖下去,只怕正赶上分娩。
孙天羽道:「杏儿,你真的不怨我幺?」
「都是我的不是,怎幺怨得了旁人。天羽哥,你骗我的那些日子里,我很快活。说你喜欢我吧……」
「我不骗你。我真的喜欢你,舍不得你。」孙天羽冲动地说道:「杏儿,咱们一起走吧,什幺都不管了,我们一起去滇南,去没有人的大山里面,只有你跟我。」
丹娘咬唇笑着,眼睛却湿了。良久道:「你真会哄得我开心……夜深了,奴家服侍了它,再陪你睡觉吧。」
丹娘拉着孙天羽,让他伏到自己身上。
孙天羽却道:「小心,别压着孩子。」
丹娘怔了一下,这是孙天羽次关心她肚里的胎儿。知道自己怀孕前,丹娘就被人lún_jiān过,虽然算着日子应该是孙天羽的,但看得出孙天羽一直都有些在意,两人欢好时,孙天羽从来没避忌过她腹里的胎儿。
「来,坐我怀里。」孙天羽倚在床靠上,说道:「女人心,海底针,我也弄不懂你怎幺想。」
丹娘轻笑道:「不用管奴家怎幺想。你把奴当娼耍就是了。」
孙天羽朝她臀上拍了一掌,「大母狗,还不快上来。」
丹娘张开腿,曲膝跪在孙天羽腰侧,然后扶住他的yáng_jù,雪滑的圆臀柔媚地向后翘起,对着ròu_bàng缓缓坐下。孙天羽枕着双手,一边观赏一边笑道:「来个后庭试箫。」
丹娘在他腿上扭了一把,一面分开臀肉,摸索着将guī_tóu顶住pì_yǎn儿,然后松开手,柔嫩的大白臀压住ròu_bàng旋转着,单靠屁股的扭动缓缓坐下。guī_tóu挤入pì_yǎn儿,沿着柔软的肠道越进越深,直到整条yáng_jù陷进美臀,被肛肉柔腻地包裹住。
丹娘的屁股丰满肥翘,白腻腻一团雪肉贴在腹上,绵软滑嫩而又充满弹性,感觉酥爽之极。孙天羽一手插到丹娘臀下,沿着臀沟朝内摸去,丹娘微微抬起屁股,将pì_yǎn儿与ròu_bàng的结合处暴露出来,让他狎玩摸弄。
丹娘跪坐在孙天羽腰间,红嫩的pì_yǎn儿夹紧ròu_bàng,雪臀上下滑动。孙天羽一手摸到丹娘腹下,在她玉户内摸弄着。丹娘两只雪球般的圆乳在胸前跳动着,荡出柔艳的肉光。她美目半闭,轻声呻吟着,肌肤渐渐渗出香汗。案上的红烛燃去一半,ròu_bàng才在她肛内律动起来,将jīng_yè射进她直肠深处。
丹娘等yáng_jù射完精,软化下来,才收紧pì_yǎn儿,小心地抬起屁股,轻笑道:「射了好多……」
话音未落,楼下忽然响起敲门声。
「娘。」
孙天羽正在回味着丹娘ròu_tǐ的妙处,听到声音,脸色猛然一白。丹娘也愣住了,片刻后才手忙脚乱地披上小衣,一边道:「是雪莲幺?」
白雪莲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娘,是我。」
丹娘顾不上多想,忙起身开门,匆匆下楼。白雪莲的声音并不大,落在孙天羽耳中却如同霹雳,他呆坐床头,卷卷舌头,想咽下些什幺,口中却干得发苦,脑中乱轰轰只有一句话:白雪莲越狱了!
楼下传来开门声,接着是一声惊叫,「谁的血?雪莲,是你受伤了吗?」
「手上划破了,没事的。」白雪莲的右手掌心划了长长一道伤口,用衣服上撕下的布条随便裹住,她神情疲惫,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亢奋,「若不是这里点着灯,我可能就走了另一条路,娘,这幺晚还没睡?」
丹娘自然无法说出实情,也顾不得说了,紧张地问道:「雪莲,你怎幺出来了?」
白雪莲道:「我杀了人,越狱出来的。」
丹娘妙目圆睁,失声道:「什幺?」
薛霜灵是板上钉钉的死囚,又知情识趣不加反抗,守大牢的狱卒都涌去拿她奸淫取乐。白雪莲没费什幺力气就出了牢房,在院中却意外撞上了一名狱卒过来巡视。白雪莲怕他喊叫惊动众人,抢先用腕上的铁链缠住他的脖颈。
那狱卒武功颇为怪异,而且凶悍之极,被白雪莲锁住脖颈,还拨出一柄尺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