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羽想起午间给玉娘开肛的情形。算来不到十个时辰,玉娘、英莲、雪莲三个,娘姨姐弟齐齐让人奸了后庭,倒是桩巧事。余下两个,丹娘的后庭孙天羽早已是熟知的,暂且不论,还有个玉莲。
说起来玉莲是跟他喝过合卺酒的娘子,正经该他用的美肛如今还是原封,倒是桩蹊跷事。一来玉莲身子柔弱,前边承欢就有个不支的光景;二来孙天羽与丹娘正自情浓,对当娘的不免有些偏爱,ròu_bàng多半时候都光顾了她的妙处。
第二个人刚干了一半,白雪莲便昏迷过去。孙天羽想着玉莲的嫩肛,心头发痒。他看了看天色,走到一边跟刘辨机低语几句,悄悄离开大狱。
走出里许远近,刚上了坡,身后突然风声响起。孙天羽向前猛跨一步,然后扭身拔出腰刀,借着地势朝身后那人一刀劈去。天将破晓,眼前仍是漆黑。孙天羽运足目力,只见那人穿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巾,背后插着一把单刀,九分像是个高来高去的飞贼。
那人侧身避开刀锋,翻手拔出单刀,一言不发地朝孙天羽腰间挑去。孙天羽横刀封住,心下暗凛。那人臂力极强,刀法虽不出奇,但横扫硬抹每一招都扎实之极,如同百战求精,没有半点花巧。
孙天羽的刀法不值一提,他师父是个炼丹采药的道士,不过会些粗浅的武功作傍身之用,难为他来指点刀法。好在孙天羽内功有进,气脉悠长,刀势自然凌厉,再加之身在坡上,居高临下,才能勉强敌住。
那人只不开口,一味闷斗。转眼过了十余招,孙天羽心下狐疑,料知难以取胜,刷刷刷连劈三刀,腾身向后翻去,先寻个脱身的路之。不料那人寸步不移地挡了他三刀,他脚下一动,那人也随之掠起,刀光一展,又把他留住。
孙天羽心下焦燥,高声道:「尊驾何人?」
那人也不答话,单刀斜劈在孙天羽刀锷上,将他震得退开。昨日刚下过雨,坡上泥泞,孙天羽脚下一滑,坐倒在地,他真气流转,手上的麻木略轻了些。眼看那人刀锋又至,孙天羽百忙中抬脚踢出一片泥水,然后双手握刀,由下而上,朝他腰间抹去。
那泥中夹着沙石,打在脸上也不轻松,那人转头避开,单刀斜封,却挡了个空。孙天羽使的却是个虚招,眼见他单刀来挡,立即拧腰翻腕,跃上半空,腰刀划出一道圆弧,改为当头劈下。那人不及变招,勉强横刀来架,正被孙天羽劈中刀尖。铛的一声震响,孙天羽腰刀弹开,那人却被刀尖磕住左臂,衣破袖绽,鲜血长流。
孙天羽并未追击,反而跳开了一步,持刀笑道:「卓二哥,来考较兄弟功夫吗?」
那人哈哈一笑,扯了黑巾,「孙兄弟好功夫,我卓天雄看走眼了。」
孙天羽笑而不言,他私藏了罗霄混元气,习练之下武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了,难怪卓天雄生最新222。0㎡疑。此事是武林大忌,他怎敢漏出口风。
卓天雄收了刀,忽然道:「孙兄可知我本是用剑的?」
孙天羽道:「这个小弟还不知晓。」
卓天雄自顾自说道:「剑是百兵之祖,但战阵冲锋的时候,远不及使刀凌厉简便,为了保命我就弃剑用刀。」
孙天羽知道他有话说,也不接口。
卓天雄敲着刀背道:「可笑我堂堂一个将官,竟做了偏狱一名小吏,有时气恼起来,恨不得把这帮鸟人杀尽,落草作一名山贼。不知孙兄可有此想?」
孙天羽笑道:「小弟不敢。」
卓天雄点了点头,「作贼确非上策。那孙兄为何要杀阎罗望呢?」
孙天羽颈后毛发一耸,握紧刀柄。
卓天雄抱肩打量着他,「依你的功夫,当名捕快绰绰有余。我背过案子,只能做了狱卒,你又何必屈居于此?」
孙天羽吸了口气道:「卓二哥有何见教,请直说吧。」
「好!我卓天雄有担当的汉子,只因时运不济才落到这鸟监狱里。孙兄有何图谋,算我一份。」
孙天羽半晌露出一丝笑意,「卓二哥果然快人快语。图谋不敢,只求保命罢了。」
卓天雄拱了拱手,道:「孙兄有事在身,兄弟不再相留。等孙兄回来再做商量。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孙天羽也一拱手,便待离开。卓天雄把刀插在背后,忽又说道:「那丹娘迟早要被论罪官卖,况且又被人污了身子,说难听些就是只破鞋,左右不过玩玩而已,何必为她行险。」
孙天羽微微笑道:「等小弟玩够了,自然会处置干净。」
卓天雄不再多说,随便绑了伤口,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