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孙天羽把白布翻过来,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犹如落梅,他笑了笑,「这是你娘的落红。」
白雪莲目光一跳,那上面并不是yīn_hù的痕迹,而是一个弯曲的弧形,中间一个圆孔血迹斑斑,看位置却是……
孙天羽比划道:「是我给你娘后庭kāi_bāo时留的。瞧,你娘又小又紧的pì_yǎn儿被我干得多大……你娘就不及你了,当时还哭了呢。」
「畜牲!」
孙天羽没有理会白雪莲低弱的骂声,笑道:「你娘一直惦记着你,我把这个拿回去,告诉她你已经开了苞,做了女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孙天羽把沾了母女俩鲜血的白布收入了怀中,然后将白雪莲送入铁笼,摸着她下腹说:「穴道再有两个时辰就能解开,你好生养养,以后用它的时候还多着呢。」
赤裸的肌肤被冰凉的青石一激,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她看到薛霜灵被挑断脚筋的小腿从眼前拖过,接着眼前便黑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莲被一阵刺痛惊醒。下体彷佛被利刃劈开一般,腹下湿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jīng_yè。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圆臀像被碎刀割过一般,剧痛连连。她吸了口气,想撑起身子,臀后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针尖刺穿了臀肉。
「别动,」身后传来薛霜灵的声音,「断在肉里就不好办了。」
她坐在白雪莲身侧,小心地挑出竹刺,「你帮我擦过身子,我也帮你一次,算是扯平。」
两人同囚一室,但是因为彼此心有芥蒂,极少交谈。若有,多半也是讽刺嘲弄。说完这几句,两人便沉默下来。
薛霜灵手上功夫还在,但白雪莲臀上没有一块好肉,也不知扎了多少竹刺,饶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根细的进到肉里了,有了针再拨吧。」
昏迷中,白雪莲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直到臀后传来刺痛的凉意,才勉强睁开眼睛。
薛霜灵用清水擦洗着臀上的血迹,说道:「痛成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性子。」她朝对面瞥了一眼,「你那弟弟却像女孩儿,胆小得紧。」
白雪莲身体像灌了铅般沉重,她吃力地拉过衣物,勉强遮住身体,「你是不是很开心?」
「唔?」薛霜灵旋即笑了起来,「如果你每天都被人这样干上几次,我却是好端端的,你会不会嫉妒呢?」
看着白雪莲紧紧地抿住嘴唇,薛霜灵嫣然一笑,「现在好了,你跟我一样脏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还会更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