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孝儒行为方正,夫妻敦伦也如对大宾,孙天羽年轻跳脱,每喜狎玩调笑。
丹娘一门心思从了天羽,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依言上了床,偎在情郎怀中。
孙天羽举杯道:「这一杯是杏儿的。」说着一口饮了,然后挑起了丹娘的下巴,嘴对嘴喂了过去。丹娘乖乖咽下,少不得又被他吮住香舌品咂一番。
丹娘量浅,不多时就显出醉态,双颊艳红胜火。孙天羽又含了口酒递来,丹娘告饶道:「奴家饮不得了,哥哥自己饮吧,奴家给哥哥斟酒好吗?」
孙天羽不由分说,吻住丹娘嫣红的小嘴喥了过去,然后笑道:「才几杯,杏儿就不喝了,哥哥怎幺尽兴?」
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
孙天羽见她双颊酡红,着实不能再饮,遂笑道:「也罢。不过若要哥哥尽兴……」他邪邪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儿就要脱一件衣服。」
丹娘含羞道:「这怎幺可以……」
「怎幺不可以?」孙天羽举杯饮下,笑道:「一杯。」
丹娘忸怩良久,见拗不过情郎,只好抬手褪下弓鞋。
「好,杏儿真乖。」孙天羽说着,一连干了两杯。
丹娘脱了鞋还不够,只好解开上衣,褪到肩下。这白衫本来是件中衣,里面就是贴身的大红肚兜,鲜艳明亮,更衬得肌肤如雪。穿着中衣还不甚显,此时只剩一条肚兜,才看出丹娘两乳高耸,竟是对难得一见的浑圆丰乳。
孙天羽端着酒杯晃了晃,见丹娘着忙,笑道:「这杯不用杏儿脱衣服,不过你要把它们摇起来,摇得哥哥高兴呢,哥哥就再喝一杯。」
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丹娘才明白过来,天羽是让她摇什幺。她酒已有了六分,往日的拘紧又松了一层,心想着夫妻间闺房笑谑应该是百无禁忌,为着让孙郎开心,再害羞的举动她也做了。
那条肚兜是红罗制成,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纹,质地柔滑细薄。丹娘那对奶子又圆又大,甚是丰腴,两只rǔ_tóu硬翘翘挑在肚兜下,诱人之极。她两手撑在身后,羞涩地侧过脸,挺起shuāng_rǔ轻轻一摇,圆润的rǔ_qiú便跳动起来,胸前红罗肚兜一荡一荡,掀起波浪般的韵律,风情无限。
孙天羽看着那对颤微微跳动的rǔ_qiú,胯下一阵发紧。他这次一口气连干了三杯,趁着酒兴喝道:「脱!」
丹娘那对球状的美乳,比一般女子圆稚状rǔ_fáng饱满得多,即使身子停下来,rǔ_qiú还兀自跳个不停,她一手掩住rǔ_fáng,羞道:「哥哥这样子喝,再有几杯奴家就没得脱了……」
孙天羽嘻笑道:「那最好,tuō_guāng了,哥哥就拿杏儿的身子当下酒菜。」
这话虽然淫邪,但从情郎口中说出,丹娘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抬起腰臀,将雪白的绸裤轻轻褪了下来。她裤子也穿了两层,里面是一条纱裤,隐隐能看到腿间乌亮的毛发。
孙天羽举杯低声笑道:「让我猜猜……这一杯杏儿是先脱上面,还是先脱下面……」他一口饮干,「肯定是上面了。来,让哥哥看看杏儿那对好奶。」
丹娘星眸一转,银铃般轻笑道:「哥哥猜错了呢。」
丹娘跪起身子,勾住纱裤边缘,轻轻褪下,一只欺霜赛雪的粉臀立刻暴露出来。她臀部曲线极美,犹如一只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洁白嫩。不等孙天羽多看,她便坐了下来,将纱裤团起,放在一旁。
刚才还中规中矩的美艳寡妇,此刻只剩了条肚兜遮羞,孙天羽也不必急了。
他悠然举杯,笑道:「这次总是要露出奶子了呢。」
等他喝完,丹娘还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yù_tuǐ,将秀足上的脚带解了开来。
那双柔白纤软的玉足裸露出来,孙天羽yáng_jù顿时暴涨。他放下酒杯,捧起丹娘的粉足,放在嘴边亲吻摩挲。
「天羽哥,不要亲了……」丹娘羞赧地说。
孙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儿的脚真美,这幺香,这幺软,好像没有骨头呢。」
他捧住丹娘的双足放到胯下,一面解开衣服,掏出怒涨的yáng_jù,用那双柔软洁白的脚掌夹住,上下磨擦起来。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惊讶,情郎如此迷恋自己的双足,让她也觉得心喜,柔声道:「哥哥,让杏儿来吧。」
孙天羽放开手,丹娘并起了双膝,两脚夹住ròu_bàng,轻轻磨擦起来。她的脚极小,弯弯的又白又软,彷佛一对精致的玉扣在ròu_bàng上滑动。那种柔腻的感觉,犹如将两团将融的凝脂,将ròu_bàng密密裹住。
孙天羽靠在枕上,享受着丹娘的温存服侍。丹娘双足翘起,不得不上身向后仰,保持平衡。她两手支在身后,雪白的粉腿弯曲着并在一起,真如白玉雕成般光润。yù_tuǐ起落间,浑圆的雪臀也随之滑动,中间一条艳红的肉缝时隐时现。
孙天羽一眼瞥见,再也舍不得挪开目光。他起身握住丹娘的玉膝,朝两边分开。丹娘本来双膝并拢,此时被他一分,两脚还夹在ròu_bàng上,却变成足弓相对。
两条yù_tuǐ弯曲着平平展开,秘处顿时暴露出来。
虽然生养过三个孩子,但丹娘的小腹依然光滑,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白嫩的yīn_fù圆圆鼓起,上面一层乌亮的毛发犹如修剪过般整齐。
孙天羽对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