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哈哈,当然是喜事!璋的表兄费伯仁一家已经到成都了,哈哈!”想到表兄一大家子,吴大胖就忍不住大笑,这当真是自绵竹以来遇到的最好的事了!
费伯仁这位表兄,吴大胖子不在意,但在意的是他的弟弟费观和他的堂侄费祎。费观是什么人,那可是在洪荒历史上当过江都大都督的人,李严都敬佩的人,只可惜早逝!费祎不用说了,蜀汉四相老幺!
众人一听原来是自家主子的亲戚来了,纷纷上前祝贺不已。吴大胖子恨不得生双翅现在就回成都,黄权猜到了自家主子的心思,便道,“主公,老君阁和天师洞料想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看也罢!我们今日下山后,休息一晚,明日返回成都,可好?”
吴大胖子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又和张徵说了自己的担忧,得到张徵的同意后,为防止路上出现意外便安排周泰率领一帮劲旅送张徵母子返回汉中,周泰得令抱拳应诺。
看着身后的白云观以及前来送别的张徵母子,当然还有躲在张母后的小道童松儿,吴大胖子环顾左右笑道,“诸君,先前登山时,诸君要璋作诗一首为和,璋因缘故未行,今离去,心有感慨焉,弄文一次,希望诸君不要见笑”。
众人一听善意的哈哈笑了起来,这时吴大胖子走了两步,看了看道观门前相依扶持的张徵母子,吟道,“人初生,日初出。上山迟,下山疾。百年三万六千朝,夜里分将强半日。有歌有舞须早为,昨日健于今日时。人家见生男女好,不知男女催人老。短歌行,无乐声。”
诗罢,吴大胖子一挥衣袖,拾阶下了山去。张徵看着离去的吴大胖子一行人的背影,心有戚戚道,“刘皇叔如此品性,又有如此多的才俊之士相扶,汉中真的可守吗,兄长?”
吴大胖子本来还想在离去时偷偷问张徵,传闻白云观偷盗婴儿试炼黄金,此事属实否?可后来转头一想,张徵根本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便放弃了此种念头。
一行人回到又一村,好好热闹一晚上自是不用细表,翌日,与青城道君范文告别后,吴大胖子上了马车率着众文武浩浩荡荡的向着成都方向进发。
午时吴大胖子来到了都a县都a县县令领着一干要员早在城外相候,等都a县见到益州牧刘皇叔的真面目后,吓的差点尿出来,原来那李严的朋友就是当今天子皇叔益州牧!想到当时自己的无礼之处,脑门的冷汗直冒。
不过还好,吴大胖子对于这人的表现还算满意,并没有过多苛责,在吃了午饭后,大队人马便到了都安堰,站在这古老气息的水坝上,吴大胖子感慨万千,李冰父子对于蜀人的功劳可谓天高地厚!他对着都a县令下令道,一定要维修好此堰,不可让贼人再次利用都安堰使坏!都a县令自是诺诺称是不已。
秦宓看了也是暗叹,没有都安堰就没有旱涝保收得成都平原!只听见他行礼道,“主公,宓观此地人烟稀少,土地肥沃,很适合屯田,主公何不在此设为屯田之所?”
“屯田之所?都安堰?嗯,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回到成都后可以好好琢磨此事。”吴大胖子想起洪荒历史上诸葛亮好像就在此屯过田。
秦宓见自家主子听从了自己的建议,心中一喜,他越发期待回成都后自家主子会给自己安排什么职位?
“马龙呢?”吴大胖子突然想到战死的王朝,心中有些叹息,对着王双道。
王双闻言低下了头,“主公,马龙一接到消息从成都立马赶来,现去祭拜王朝去了。”
“嗯,拜拜好,拜拜好!都a县你们一定要按节按时祭扫王将军,知道吗?”吴大胖子对着都a县令语气有些冷。
都a县一听立马点头应是。见状,吴大胖子这才下了堰怏怏上了马车。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吴大胖子的益州卫队们走在回成都的路上一股肃杀之气!
吴大胖子在车上坐久了,有些憋闷的慌,让赶马车的二得子停下,走进路边的一片野猪林,哗哗的撒起尿来。
“舒服”吴大胖子边尿边biabia嘴。就在这时,野猪林中传来一曲歌声,“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寻着歌声方向,吴大胖子打眼一看,瓜娃的,吓了一跳,见一老道士骑着一黑白毛相间的圣兽,大熊猫,他手上则着一条紫竹杖,正一扭一扭的往山林密野间走去,…
“后学末辈,刘璋见过老先生,敢问老先生何名?”吴大胖子急忙提上裤子去追,这下可吓着了吴大胖子跟在身边的一干文武,赶忙上前去追自家主子。
“哈哈,多谢刘皇叔饶恕小徒性命,老道今送皇叔一卦,有凤来仪,遇水呈祥…”言罢,消失在竹林中。
看着那骑着大熊猫的老道消失的背影,吴大胖子若有所失,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啊!
“主公”秦宓追了上来。吴大胖子见一干文武都追了上来,压制住心中的疑惑,那老道人不知是何身份?他说我饶恕他的小徒之命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和他的徒弟有过交集吗?骑着熊猫,手拿一把紫竹,难道是他,范文与张徵的恩师不见尾紫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