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城门,我军袭营却中了赵韪狗贼的奸计,全军败退而回”一军散乱,向城上吆喝着。城上突然闪出一个老将看着城下的败军,此时天际昏暗,根本看不清来军的面目以及数量。突然他想到了自家主子吴大胖子的额外吩咐。
“天王盖地虎”一声高喝从城上传了过来,城下那群败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龟儿子的,大晚上的吟什么诗文!那藏在黑暗中的一将,闻听此话,突然大惊失色喊道“撤,快撤!”可惜晚了!老将严颜没有听到下句宝塔镇河妖,便立刻令城上将士万箭齐发,去收割着这群意想趁乱诈城的赵韪军。
阿四带着残存的军士落魄的往回赶,就在半路途中,突然四周杀声大作,他打眼一看,顿时一个激灵,自己这是被包围了。此刻他心里拔凉,急忙吆喝众军厮杀出一条血路来。
“贼将,哪里走?泠苞在此”只见一位威风凛凛的青袍将手持双古剑向阿四这边杀来。阿四见其威势不敢与之大战,扬鞭策马就跑。
“逆贼哪里走?王双在此”黑狗熊王双提着大斧,见阿四往自己这边跑去,顿时大喜。阿四打眼一看,那板斧大将长相如野兽般,凶恶至极,心里一个咯噔,知道自己不是其对手,再次调转马头往其他方向跑去。王双见贼将逃跑,急的是哇哇大叫,不过却也是无可奈何,谁让此时他身处乱军洪流中。
阿四在黑夜中横冲乱撞,当面又遇到一将,只见那将身材没有板斧将魁梧又没有双剑将威势,心中一喜,觉得此处便是他逃出升天之地。想通此处,他立刻率领精锐心腹往这边冲。
大马金刀的邓贤正在绞杀赵韪败军,不曾想败军领头之将居然往自己这边跑,顿时喜怒交加。他喜的是功名即将到手,怒的是那贼将显然是看轻自己,以为自己好欺。当下,脚下一踢战马,抡刀就往阿四身上劈。
阿四红缨枪横档,兵器大力相交,火星四溅,噹,咔嚓嚓的声音直震的周围众人耳膜发麻。阿四差点没有忍住胸膛内翻腾的气血,他仙人板板的,这死胖子都是从哪找的狠人?他不敢做过多纠缠,一个回马枪吓退邓贤后,趁机逃离战团往最后一个方向跑去。
阿四在军流战团中,横冲乱撞,乘着夜色的掩盖下,终于杀出一条血路,逃了出去。围攻阿四一部的三将见状,心下有些丧气,急忙喝道“尔等已被包围,还不速降,更待何时?”。
阿四部残余的众军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发现自家少将军早已没了踪影,心中悲凉,手上一哆嗦,武器便掉在了地上。一个,两个,三个…像是推到的古诺咪牌般,“我等…愿降”。
三将相视一眼,虽然不满逃了阿四,但毕竟战果达到了预想的结局,便急忙打扫战场,整合军士,因为他们还有件事急需待做。
“邓将军此处就交给你了,我和泠将军这就去按照主公计划进攻赵韪大营援救高吴雷三部”王双擦了擦板斧上的血迹对着邓贤道。
邓贤闻言顿觉身上担子很重,因为留给他的兵马多数是伤残老弱,而他却要依仗着这些兵马看管近四千的俘虏。担子虽重,也得撑着,不仅要撑着还要出色的完成!这是主公对他的信任,他想起自家主子临行前拍着他的肩膀说“邓将军,做事细心谨慎,把押管俘虏的差事交给你,璋放心!”
“主公,放心吧,邓贤就算死也要把这四千多俘虏看管好”想到此处,邓贤沉着道“二位将军切管放心,贤定会看好这四千俘虏。”
王泠二将闻言,颔了颔首,调转马头,吆喝众军,出发。一场混战即将开始。
闪闪分界线,却说另一边。
“吴雷二位将军,咱们集中精锐往成都城方向进攻”小牤牛高沛抡刀砍死一位赵韪军都尉后,对着不远处的小嬴荡吴兰和天上云雷铜高喝道。
吴雷二将闻言,率部立马调转进攻方向,三将如同三条龙头狠狠的撞击在由赵韪军士卒组成的人形城墙上。赵韪一见战场上局势发生了变化,立马改变策略,金刀一挥急令长枪手上前,弓箭手在后。
三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阵势吓了一跳,因为这阵势正是应付他们现下最佳之策。三将相视一眼,明白自己如果坚持不到援军来救,恐怕此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身处绝望的人最无畏,因为他们知道那最惨的该死结局!
想到自己的处境,三将手上的武器翻飞,如同三个巨大的杀戮机器在战团中左劈右砍,上砸横扫。而身后的将士却是不是那么幸运了,他们武力低微,一方要和长枪手厮杀,一方还要时时躲避飞来的暗箭。
渐渐的还活着继续战斗的军士越来越少,此刻吴兰目眦尽裂已经杀红了眼,一金刚杵砸死一马军后,身下的战马却不料被长枪手刺中,鲜血喷涌,马嘶长鸣。他从心爱的战马身上跳了下来,看着坐骑下一秒便倒在地上,心中如火在烧,口中哇哇大叫“老子呆你祖宗”金刚杵就是往长枪手身上横扫过去,顿时七八个赵韪军士纷飞,吐血阵亡。
那边高沛也是不知什么时候没了战马,大刀进行步战。居在中央的雷铜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把烧火棍舞的是密不通风,虽然这样保护了自己也保护了战马,但对赵韪军的杀伤力却是不如高沛吴兰二将。此刻已经进入最危险的时刻。
他们三部现下剩存的军士不足一千来号人,而且几乎没有一个不带伤的。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