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赵韪狗贼的大军来了?可主公的大油锤到底在哪儿?我明明记得就在这附近?”吴懿急的乱跳。
声音越来越清晰,此刻吴懿也顾不得许多了,拔腿就往城内方向跑去。嗯?突然,一个模糊的两米来长的黑色影子吸引到了他的目光。
他打眼上前一看,顿时大喜,这不是主公的大油锤吗?
提起大油锤,吴懿一个踉跄,这油锤分量真是不轻啊?寻了省力的方式,吴懿很快的带着油锤来到城下,攀锁绳缘,一个跳跃就越进城内,来不及喘气,急忙对着泠苞道“赵韪狗贼来了”
泠苞闻言一动,急忙下令众军准备,他选择了和吴懿一样的举动,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安排一个手下通知其他三门。自己则拿着一石大弓扯起箭失,选择了一个时机向雾中射去。
“啊!”不久雾中隐隐传来一个中箭的声音。
泠苞见闻,急忙吆喝众军向雾中射箭。
城上箭失顿时如雨般射向雾中,绞杀着来偷袭的赵韪军。
赵韪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吴懿居然敢跑出城外,还恰好遇到了自己的军队。要是赵韪知道吴懿跑出城外的目的,居然是为了捡回吴大胖子的大油锤,不知道是哭是笑!
反正已被发现,赵韪这进攻的号角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会发,见状长刀所向,背后战鼓声起。
杀啊!土黄色的大军长流向成都城倾去。
蹬城的梯子,撞门的冲车,仰天抛射的飞箭,还有那杀人不眨眼的抛石车!
赵韪军进攻的威势压的城上众军喘不过气来,泠苞双古剑砍掉一个飞过的流失,口中大喝众军调整阵法。
“听我命令”
“射”
“藏”
“射”
……
“将军小心”突然一个军士把泠苞扑倒到地。
嘣!噗!一腔热血从军士口中喷出,喷在了泠苞的脸上,盔甲上。
泠苞回目一看,把他扑倒的那名军士的背后居然被一块石头狠狠的砸进一个凹陷来,而那军士当然此刻也没了生命的气息。
“我呆你祖宗!”泠苞一抹恩人留下的血迹,满脸的狰狞之色。此刻他也是被打出了凶性。扯起大弓,不停的向城外射去,周围护卫一见自家主将发了狠,不敢怠慢,急忙拍打周围的箭失为其做掩护。
战况如屠,赵韪军的士兵踏着战友的尸体终于冲到城下,登城梯,冲车发挥着他们各自的作用,泠苞见状急令军士泼倒火油,嗞啦,啊,的痛叫声,真让人惨不忍闻!
雾气在火光的萦绕下显得特别的诡异。
可是赵韪军并没有退缩,前赴后继,仿若那昨日连绵不绝的秋雨般。
终于有赵韪的将领冲向了城头,吴懿见状大惊,急忙松纹剑砍死一敌军后,冲向了跳上城来的那军将。
一股森然的冷意从那军将背后升起,那军将向左一闪躲过了吴懿的一击。吴懿见一击不成,便转了剑势,斜砍过去,那军将急忙用手中大刀阻挡。
嘣!喀嗤哧!兵器相交处,闪出绚丽的火花来。
第一回合,势均力敌!
吴懿见对方力气不下于他,急忙撤出身来,又突然想到两军交战,都会报出双方姓名,便大喝“来将何人?”
“吾乃大将庞乐,尔乃何人?”那将眼睛一眯,也抽回了战刀。
庞乐,赵韪手下头号战将,以勇猛狠辣著称。演义上,赵韪叛乱进攻成都失败,逃回江油,被其与另一大将李异合谋杀死。
“我乃大将吴懿是也!”吴懿年轻气盛,不能落了自家的风头。
“吴懿,没听说过!”庞乐撇了撇嘴。
“找死!”吴懿大怒,舞起松纹剑就冲向庞乐。
庞乐见状,冷笑,嘿嘿,小子还是年轻啊!吴懿的剑就要刺向庞乐的胸口,庞乐身体一斜用护心镜挡住了松纹剑,手上战刀横向,迅如闪电,扑棱,鲜血喷洒,吴懿的头颅便飞向了天空,留下一双死不瞑目。
“子远!”突然一声嘶声力竭从旁边传来。
只见青袍将泠苞挥舞着双古剑像疯子一样冲了过来,他不敢相信不久前还与自己说笑的年轻人就这样死去了!
啊!嘭!泠苞使出了毕生以来最沉重的一击。庞乐没有想到这个青袍将居然力气如此之大,倒是被这一击打的倒退几步。
血红锃亮的大刀上也留下了一个巨大的豁口。
“龟儿子的,老子不弄死你,誓不为人!杀!杀!杀!”泠苞双古剑时而如蛇,时而如象,这般不要命疯狂绚烂的打法,让庞乐应接不暇,只能被动的防守。
雾气随着战争时间的拉长,渐渐有些淡了!
突然城外响起了鸣金声,庞乐打耳一听,身心突然轻松起来,跳出战圈,狼狈的下了城去。
泠苞当然不会放过,投掷双古剑就往庞乐身上招呼。庞乐躲过了左剑的袭击,却没有躲过右剑,噌!头盔连带一捋黑发被剑带了下来。
庞乐脑门一疼,一抹头皮居然被泠苞之剑给划伤出一道口子来,但当下他也没有敢恋战,撒腿就往自家大营撤去。
泠苞见飞去的双剑没有弄死庞乐,口中大叫不已,从身旁军士手中夺得一直弓箭,瞄准,发力,射!
箭失刺破空气,狼狈奔跑的庞乐长久作战的第六感与经验救了他一命,只见他迅速的扯住一名身旁军士,用他的肉身挡在了自己的背后。
呲,利箭穿胸而过,箭尖居然隐约的刺到了庞乐的身上。庞乐顿时大惊,跑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