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能有一幸便足矣,我欧阳迟能得其二,自该痛饮三杯,哈哈哈。」说道激动之
处,欧阳迟面色渐渐泛起红光,开怀大笑。
「启儿、念儿,若我死后,可将我葬至先祖陵外三里处的茶陵附近,我已看
了多次了,那里山清水秀,又在先祖脚下,或许泉下有知,能继续追随先祖。」
「若这紫衣剑醒来,有一事还需注意,我听那设伏的二人曾言匈奴和亲一事,
他们似是在筹划破坏此次和亲,为师不明就里,但观此二人武功路数招招阴狠,
当属魔教妖人,此事若有关我大明国事,你姐弟二人当义不容辞,但切记:你二
人修为尚浅,切不可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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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微微睁开双眼,只觉浑身痛得厉害,全身骨骼似是散架一般,但这滋味
她却十分熟悉,每每绝境边缘,她都能逼出更强的自己,这次也不例外,相信此
番遭遇之后,她的修为又能再进一步,突然,她意识到周边有人,旋即强撑着疼
痛的身躯,右手一挥,那地上的紫衣剑便听话一般脱壳而出,正落在她手中。
「姐姐莫要妄动,师傅交代了的,你醒之后还需静养三日。」一道磁声传来,
秦风皱了皱眉,却见一俊逸少年正端着一碗汤药缓缓走来,那少年端过来靠近坐
好,轻轻对着滚烫的汤药吹了几口气,这才递到秦风面前道:「快喝吧,对你的
伤有好处的。」
秦风怔怔的望着眼前少年,正思索着昏倒前的场景,突然怒目圆睁,冷声道:
「你唤我什么?」
「啊?」萧启错愕一声,却不知这秦风为何变脸如此之快。
「你-叫-我-姐-姐?」秦风一字一句念道,眼神之中竟是渐渐露出些许
杀气。
「啊?对,啊啊,不对。」萧启见得这般局面,立刻慌乱起来。
秦风端视一二,见这少年直扑憨厚,不似作假,自己或许还是拜他所救,当
即收回杀气,冷声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啊?」萧启自不敢说是他的小手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当即编了个理由:
「是,是师傅看出来的。」
「师傅?」秦风不疑有他,朝着这破庙扫视两圈,问道:「他人呢。」
萧启蹲下身来,缓缓将那一夜的见闻尽数告知,当提到「欧阳迟」这个名字,
秦风当即冷声一哼,可听到欧阳迟相当于两次救了自己,却又一言不发,静静的
听着萧启讲完。
「我昏迷几天了?」
「自那夜算起,应是昏迷了三天三夜,今天是第四个白天。」
「好!」秦风微微点头,端起萧启手中的汤药便一饮而尽,旋即强撑着疼痛
站起身来。
「诶诶诶,你别动啊,师傅说你还需要修养的。」萧启见她起身,立马提醒
道。
「我秦风从不欠人情。他救我,我便还他一个完整的异国公主便是。」秦风
一手握住紫衣剑,起身便朝庙外行去,朝阳洒下,她持剑而行,是那般不羁,萧
启心中不由冒出一个念头,只要她手中有着这把紫衣剑,便是刀山火海也阻止不
了她。当下追了出去,大喊道:「姐姐,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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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熟睡之际,只觉浑身骤然变冷,不觉有异的他稍稍扯了扯被子,忽然一
丝冰凉触到胸口,还未来得及睁眼,只觉胸口剧痛传来,「啊!」萧逸惨呼一声,
立时睁开双眼,只见南宫迷离凤目怒睁,一手握着宝剑,正刺入自己的胸口。
「噗!」萧逸口中不断涌出鲜血,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场景,南宫迷离面
色阴冷,不发一言,只是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提醒着他之前她说过的话:「今日
之辱,不死不休!」
「不要,不要!啊!」萧逸大声呼救,声嘶力竭,却怎样也摆不脱深入的利
刃,南宫迷离猛的一抽,利刃自胸口抽出,再横向一剑,直取萧逸脖颈之处。
「啊!」萧逸浑身冰冷,却是突然醒来,全身已是冷汗直流,慌乱的他急忙
摸向胸口,又摸向脖颈,发现都还算完好,心中稍定,侧过身来,但见南宫迷离
早被他惊醒,依然是冰冷的目光望着他,但与梦中不同的便是这南疆神女不再能
提剑杀人,而是蜷缩在墙角,受制于之前的子母蛊命令,动弹不得。即便是对眼
前之人恨之入骨,可无论她如何运功尝试,可依然无法破除这子母蛊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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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萧逸喘了几口凉气,心神稍定,心中暗道:「看来这子母蛊确
实无解,连她这般厉害的人都破解不了,不过今后可要小心些了,不然难免有翻
船的时候。」朝着南宫迷离打量半响,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若是能完全掌控于
她,总有让她身心臣服的一天,届时不但没有性命之忧,若是运作得好,还可掌
控南疆。」这般想着,望着南宫迷离的眼神越发热切。
南宫迷离蜷缩在床脚之处,素发散乱,身上青红一片,这一夜来,萧逸不断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