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上涌,已令她面生桃花,苍白的脸上多了许多血色出来。
「奸贼!你,你不得好死!」穆桂英被强迫灌了酒,又羞又恼,便破口骂道。
那朱管家听了,便道:「穆侯,老朽念你母子相见,定有许多话说。现在看
来,你却是与儿子并无叙情之意,留着你的嘴也是多余!」说罢,便将那海绵球
重新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把她脑后的绳结系紧了。
「唔唔!唔唔!」穆桂英的口中又被塞满了东西,不能言讲。她望望庞毛虎,
又望望儿子杨文广,只能不住地摇头。
「如此甚好!」庞毛虎道,「免得这娘们聒噪!」他又转头对朱管家道:
「老头,快取热水来!」
朱管家不敢违背东海公三少爷的命令,忙匆匆去了台下,提了一壶热水上来。
庞毛虎将那水壶接在手里,二话不说,便朝着穆桂英的yīn_hù淋了下去。
「啊……唔唔……」那水并非滚烫,但淋在人的身上,亦觉得如火烧一般。
穆桂英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烧到了她的心底深处。
可怜穆桂英的yīn_hù,先是被藤条抽打,又被热水浇淋,已是红肿不堪,几乎
不能见人。只是台下的看客,见穆桂英被人如此虐待,更是兴奋,处处有人怪叫
不止。
庞毛虎一直将整壶的热水,都淋在穆桂英的yīn_hù上,才将空壶丢到了一边。
他抚弄着穆桂英的yīn_fù,道:「现在便让诸位老爷公子瞧瞧,浑天侯是如何
褪毛的!」说罢,他捏住了穆桂英的一撮耻毛,用力往上一提,那乌黑卷曲的发
毛便被轻易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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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的yīn_hù被抽打时,已让皮肉肿了起来。现在又是被灌了些许美酒进去,
毛孔扩张开来,再加上那热水一浇,那毛孔更是扩大。因此被轻轻一提,那耻毛
便被拔了下来。
「啊!唔唔!唔唔!」再次被夺去了发声权力的穆桂英,惊恐地盯着自己的
下体。她往往庞毛虎,又往往儿子杨文广,奋力地摇了摇头,示意庞毛虎莫要在
她的儿子面前施此暴行。
「哈哈哈哈!」台下的看官都大笑起来,「让堂堂的浑天侯褪毛,可真有意
思!」
庞毛虎似乎得到了鼓励,又揪了一撮耻毛下来,笑道:「穆桂英,你长这些
无用的毛作甚?不如全都拔了,也能让我们好好瞧清楚你的sāo_xué!」
那耻毛虽然由于穆桂英的毛孔扩张,可以被轻易地扯下来,但毕竟是让毛发
脱离皮肉,在扯下来的瞬间,还是疼痛不已。也不仅是疼痛,被一次次地扯掉耻
毛,更让穆桂英羞得无地自容。
庞毛虎一连扯了几次,已将穆桂英的yīn_fù拔得稀稀拉拉,只剩下几根凌乱的
杂毛依然粘附在皮肉上。只听他道:「留些没用的杂毛作甚,不如一齐刮了,来
得干净!」说罢,便取出一把锋利的小道,在穆桂英的yīn_fù上飕飕地刮了起来。
「唔……」穆桂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害怕和恐惧过。她想要反抗,又
怕那锋利的刀刃无意中割伤了自己的皮肉。但是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自己的四处
为所欲为,让她承受越来越深重的耻辱,也是她无法忍受的。一时间,她竟不知
该如何是好,只在合欢椅上颤抖不止,样子楚楚可怜。
「奸贼,休要胡作非为!啊!你们岂能如此?」随着刀锋在穆桂英的嫩肉上
刮拭着,那一缕缕卷曲的毛发飘落下来,让穆桂英的yīn_dào失去了最后的遮掩屏障,
变得光秃秃的,样子很是奇怪,就像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嫩干净。羞辱施加在
母亲身上,犹如施加在杨文广身上一般,同样让他感到羞耻愤怒,便冲着庞毛虎
厉声大喝起来。
穆桂英一边颤抖,一边摇头,锋利的刀锋贴在她的皮肉上,冰凉透骨,让她
感到深深的绝望。耻毛是作为一个成年女人的象征,而她却连成人的资格都被剥
夺了。
终于随着几次熟练的剃刮,穆桂英的耻毛已被剃得干干净净,雪白的yīn_fù微
微隆起,粉红色的淫肉一丝遮挡都没有,整个yīn_hù完全暴露出来。杨文广这才看
清了自己穆桂英的xiǎo_xué,那一大堆泛着褶皱的皮肉,看起来竟有些赤裸裸、血淋
淋的,让他不忍直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出生时正是从这个羞耻的肉
穴里出来的,而在不久前,他刚刚玷污了这个ròu_dòng,让他愈发自责起来。
庞毛虎将穆桂英的yīn_hù刮得寸草不生,才将刀收起,在自己的袖子上反复擦
拭了两下,收回刀鞘之中。他拍拍穆桂英的下体,道:「这下总算是干净了,现
在便让我来好好享用一番吧!」他早在用藤条抽打穆桂英前,已脱下了裤子。那
时他的ròu_bàng已是坚挺如炬,此时又将穆桂英狠狠地调教了一番,变得愈发庞大。
穆桂英这具尊贵又美妙的ròu_tǐ横陈在他面前,他又怎能只顾调教,而忘了享
受呢?
庞毛虎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