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光后,她才安分地趴回浴池边上,颤抖着继续流汁。
四个大pì_yǎn的女人屄裡插着拳头、或昏厥或痉挛的丑态持续了一分多钟,狼
狈不堪的肉穴才终于获释。随后五根ròu_bàng齐聚太太们面前,对着这四个爽到虚脱
的淫妇大肆pēn_niào,这场混浴凌辱才正式划下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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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澡后,太太们趁休息时间从各自的包包裡取出避孕药。不料阿炮却像猴
子一样在大家身边跳来跳去的,把所有避孕药都抢走,装进一个大密封袋后装模
作样地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敦哥有交代,出来玩的时候不许吃药喔!」
阿美生气地想开口,却惧于阿敦今天对她施加的暴力,于是小琴代大家质问
道:
「不吃搞出人命怎么办?」
「喔喔──那妳就不要怀孕啊!」
「什么不要怀孕……」
坐在电视机前喝酒放鬆的阿敦扬起声音插嘴道:
「出来玩就是要爽,怕就自己滚回去!不差妳一个啦!在那边囉囉嗦嗦,干
你娘!」
阿敦的喜怒无常让女人们只敢怒不敢言,无形之中,大家产生了一股与这种
不合理的要求对抗到底的默契──然而这种默契一碰到男人的ròu_tǐ,又脆弱得不
堪一击。也不管插入体内的ròu_bàng有没有戴套、漏吃一两晚避孕药会不会不小心中
奖,一根根粗壮ròu_bàng开始大快朵颐后,每个女人都情不自禁地喊出下贱的淫吼。
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钟的房间音乐响起时,倒在髒兮兮的床垫被单上入睡
的男男女女才相继醒来。雅娟和最先被音乐吵醒的阿美互相看了看对方,凉飕飕
的空气拂过两人湿黏的黑鲍,坐起来后,从yīn_dào深处滑出的jīng_yè也缓缓滴落。
──没有吃药就被nèi_shè了,还不是一两次,是持续到深夜三点多、被五个大
男人轮流nèi_shè……
本该对阿敦的命令产生抗拒的两人,却又因为被男人不负责任地对待、有可
能因此怀上外遇对象的种而莫名兴奋。稍后醒来的小琴与阿桃也是如此。昨晚那
种从无形之中诞生的默契又浮现在四个女人之间,这回并非对阿敦的嫌恶,而是
在风险中寻求刺激的强烈充盈感。
叫醒身旁这些坏心眼的男人、进厕所稍微打理一番后,不久前还浑身恶臭的
shú_nǚ们重新打扮得漂漂亮亮,身上同时瀰漫着浓烈的香水味及菸臭味。当然,靠
近一闻还是闻得出体液凝乾于肌肤上的异臭。若是对着身体闻,也能闻到至今仍
持续从腋窝、乳晕和私密处喷发出来的汗臭味。总之这些女人把自己包装成带出
门也上相的姿态,不过一拉开她们身上的蝴蝶结,就能感受到那股怎么都掩盖不
了的yín_luàn骚臭味。
享用完早午餐,他们先去参观阿敦等人以前工作过的渔港,几十上百艘渔船
停在港口内,太太们都睁大了眼睛。身为一个称职女友的雅娟装得对这一切很感
兴趣、很兴奋的样子,阿敦就搂着她沿路讲以往的故事。两人迎着凉爽的海风吸
着菸,一个讲一个听,妖娇的红唇不时弯向一旁吐出浓稠的菸唾,她所吐出来的
有三分之一是乳白色,剩馀都是特别臭的乳黄色唾液。这是因为阿敦直接把他的
菸唾和痰水透过接吻传给雅娟,再由雅娟帮他吐掉。
阿敦很满意她顺从的样子,雅娟也十分迷恋这个男人时而温柔沧桑、时而强
横不讲理的性格。被心仪的男友当成痰盂使用,也让她既羞耻又甘于享受这个男
人带来的一切。她的腥臭黑鲍都被这个男人nèi_shè这么多遍了,嘴巴也吃过这个男
人多少口水,甚至连浴尿、接痰都做过,还有什么关係会比他们俩更亲密无间呢?
想到这儿、挽起阿敦的手,刻意含了口大沱臭唾的雅娟感觉到胯下已湿,最
后她在阿敦面前挤出最浓厚的一团乳黄色臭口水,长长的舌头还黏着一沱薰鼻的
黏稠痰汁,随着两人无言的凝视缓缓滴落。
「妳这臭女人……哈哈哈!」
「呵呵!」
阿敦的朋友至今还在当地做渔民,他透过关係弄来两艘渔船说要载大家看海
,打扮清凉的太太们就乖乖上船了。一边是雅娟跟阿美,一边是小琴和阿桃,上
船的男人却不只五人,两艘船各有七、八人。伴随嘈杂的引擎声,两隻小船在飘
着细雨的阴暗气候下离港,沿着岸边绕来绕去。海浪不像坏天气时那么大、那么
急,对初次搭乘小船的太太们来说仍然晃得很厉害,一下子跌进这个男人怀裡,
一下子撞进那个男人的胸膛,这些陌生──却又有着和阿敦等人同样深轮廓、黑
皮肤的中年泰劳一遇佳人扑怀,就伸出他们的咸猪手抓揉太太们的大屁股,或是
当众强吻下去。
「嗯、嗯呜!啾、啾、啾噜、啾咕……」
待在髒臭船舱内的雅娟忽然被一个大鬍子的壮汉吻住,先是抗拒,嘴巴却在
无意间和对方的臭舌头跳起舞,然后红唇也滋滋地蹭起暗肉色的髒嘴巴。当她明
白阿敦就是要带她们「慰劳」来自家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