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暑气与汗晕尽数擦洗而去,只觉得整个身子清凉下来,人也精神了许多。
花蓉给夫人擦完身子自己反倒出了一身汗,于是解了短襦就着凉水好好擦洗了一
遍。
秦玉容内里换了件干净的桃红无袖短襦,宽松的短襦反倒被那两只丰盈无比
的乳瓜撑得鼓鼓囊囊,峰峦挺秀,把短襦上的花绣撑地走了样,两小瓣雪乳酥酪
一般从两侧无袖腋下挤了出来,说不出的诱人。
花蓉在一旁瞧见了,恶作剧一般伸出手指戳了戳溢出的两瓣侧乳,夫人的雪
乳软绵至极,竟然陷了两节指头进去,指上的触觉软糯细腻,还未等夫人有所反
应,她倒自己咯咯笑了起来。
秦玉容一把拍开花蓉的手,反手捏揉起小婢翘尖尖的笋乳,笑道:「你也是
有本钱的,来闹我做什么,自己玩去。」
花蓉往后退了两步,自己反而害羞地红着脸穿上xiè_yī,把那两朵雪粉的尖尖
笋乳遮盖起来,然后服侍夫人穿好衣裙。
「瞧瞧,你也是面皮薄的,逗你一句你倒害羞起来了。」秦玉容笑道。
花蓉自己也穿好衣衫,故作叹道:「可不是么。我这两朵小花都比不上夫人
露出来的一弯月亮哩,两相映衬能不害羞么?」
秦玉容绷起脸,却是满腔的笑意:「好呀,你倒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不正经的
话儿来的,没上没下与我来开玩笑,等我告诉袁嬷嬷,领你去好好教两天尊卑有
序的规矩。」
花蓉一边给夫人补上薄妆一边摇头:「还是饶了我吧,再让老猫子讲我两天,
我怕是呆不下去啦,回去跟爹爹种地算了。」
秦玉容笑了笑,摇了摇头:「当了我的贴身丫鬟后,你手上茧子都剥得差不
多了,还握得住锄头哩?」
「茧子么?跟着妈妈纺两天线不就有了么?夫人你可不清楚,妈妈的手上茧
子又粗又硬,比爹爹的手还要硌人。」花蓉摇了摇头。
秦老爷子的房前种了一棵高高大大的枇杷树,树下两个老妈子坐着乘凉,小
厮和丫鬟侍立一旁,轻声说笑着。秦玉容梳整完妆容就来看望父亲,一干下人瞧
见了她都恭敬站立向她问好。
「怎么都围在外边?里头是谁在伺候着呢?」
一个仆妇答应道:「回夫人,老太爷刚刚睡下,我们就出来歇一会儿,里头
有两个手脚麻利的丫头候着呢。」
「睡了?」秦玉容问道,「刚刚袁嬷嬷还说爹爹今日精神还不错,怎么就睡
下了?」
仆妇笑道:「今日老太爷精神是不错,只是下午几个大夫轮着给他瞧病,平
日里午后总是要睡上一觉的,今日一直没得空闲,郁节先生前脚刚走老太爷就睡
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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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节先生可曾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夫人老爷都不在,想必老太爷的病情没什么大碍,吃上两贴药
便好了。」仆妇瞧着秦玉容一脸的焦急,开解道。
秦玉容点了点头:「明日里我也不出门了,郁节先生来我再好好问问。」
众人正在说着,总管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拜帖,呈给秦玉容道:
「夫人,大娘子归宁,过两日便到了,差小厮先送了拜帖过来。」
秦玉容接过帖子,果然是姐姐秦玉霓的笔迹,转身对众人笑道:「爹爹身子
不豫,正想着让姐姐回来一趟呢,之前思量姐夫家离这路程遥远,便作罢了,没
想我们姐妹俩心有灵犀,她这便快到了。」
一旁的总管道:「夫人准备腾置哪间院子,我这便让人去准备准备。」
秦玉容略略思量,对总管道:「前些年姐姐来是住在东边院子的,就先把东
边的客房清理出来吧,我这姐姐面皮薄,不爱见生人,那间院子偏僻些。」
总管领命就先退出了院子。
「夫人你还有个姐姐么?」花蓉问道。
在场的仆役就数张嬷嬷资历最老,说道:「夫人有个同胞的嫡亲姐姐,好些
年没回家归宁,你来了还没两年自然没见过。也怨不得大姐,路途实在太过远,
来往殊为不易,当年还是我给大姐绞的面。」
花蓉最瞧不得这些老嬷嬷的作态,腹诽了两句。偏偏她又是藏不住心思的,
老嬷嬷人精也似,瞧着花蓉脸上的模样,自然知道丫头肚子里装了什么货色,正
要数落两句,一旁的秦玉容开口道:「好啦好啦,张嬷嬷,后头你就多吃累些,
前头我让总管忙,后头的事就劳烦你了,把事情办得热闹些给爹爹冲冲喜。」
「又有什么喜事哇?说与我听听。」秦玉容声音刚落,一道又脆又亮的询问
已经从院外传了进来。
嬷嬷听了笑道:「巧娘回来了。」
众人望向院门,果然转过一个身着松青衣裙的女子来,怀里一个半大的孩子
正趴在她肩上睡觉。
「怎么老太爷屋子前这么多人哇?」女子双鬟轻散,襟裙着尘,对着花蓉招
招手,「小妮子快来搭把手。」
花蓉忙走上前去,一把抱过将醒未醒的小男孩。巧娘揉了揉肩膀,抱怨道:
「这小子玩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