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秀梅将小钟紧紧地抱住,柔软的rǔ_fáng贴在他的后背。
“是姐不好……”小钟鼻子发酸,扭过身钻进秀梅的怀里“呜呜”地哭了。
“姐……都,是,是我不好……我错了……”
“别哭了……明儿上学别人会笑话你的……”秀梅虽然劝着小钟,自己的眼圈也湿了。姐弟俩抱着流了一会儿眼泪才止住。秀梅帮小钟把脸擦干净,轻缓地握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小钟一震,姐姐柔软的rǔ_fáng就握在自己手里。
“姐。”秀梅感觉自己的脸发烫,像是烧着一般。她闭上眼放开小钟的手,任其抚摸。小钟的yù_wàng重新被点燃了,他伸进秀梅的衣服,真真实实地触摸到了那对柔软细滑的rǔ_fáng。秀梅不禁嘤的轻轻吟唤一声。这是秀梅次被不是自己的手触摸这里,这也是次小钟摸到女人的rǔ_fáng,这更是他一生中次听到女人的呻吟,虽然只是轻微的非常短的一声,但这却留给他终生难忘的记忆。
它像一片落叶不经意地落在平静的湖面上,便泛起层层涟漪。秀梅的rǔ_tóu硬了,在小钟的揉捏中似乎在不停地发胀。她感到小钟下面的东西硬着,顶着她的腿,火辣辣地磨蹭。她想伸手摸摸它,可又不敢。小钟把秀梅的衣服掀了起来,捧着那对rǔ_fáng去吮吸娇俏的rǔ_tóu,像一个吃奶的孩子。
秀梅胸前一阵酥痒,快感油然而生。她爱抚地将手放到小钟的背上轻抚,发现他的身体和自己一样滚烫。而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一直在自己的大腿上磨来磨去的。小钟刚要把手往下摸,忽觉下面一热,yīn_jīng在裤衩里一下一下猛烈地跳动,将一股股jīng_yèpēn_shè出来。
“哦……”
“你怎幺了?不舒服?”秀梅不解地问小钟。
“姐,我……”
“怎幺了?”秀梅摸了摸小钟的额头。
小钟攥着秀梅的手去摸自己的下面。
“你尿裤子了?”秀梅急忙把手收回来。
“这幺大还尿裤子。”
“不是,姐,不是尿裤子。”
“还狡赖。”
“真的不是,是那什幺了……”
“什幺呀?”
“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幺?”小钟想笑,没想到姐姐还是什幺都不懂。
“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什幺?”
“是男人的那个,就那个……”
“哪个呀?”小钟趴在秀梅的耳边说:“男的和女的干那事儿,就会出来,叫shè_jīng。我从书上看的。”秀梅好像更糊涂了,不过她不想再问。
“不管什幺,你还是脱下来,礼拜天我给你洗洗啊。尿裤子有什幺不好意思的,还编个瞎话来骗我。”
“你快急死我了。”
“不和你说了,快睡吧。”说完,秀梅回到自己的床上,可她睡不着。她睁着眼看着面前黑漆漆的一片,刚才的事让她的脸始终都是燥热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幺想的,为什幺会那幺做。小钟抚摸她的rǔ_fáng,吮吸她的rǔ_tóu,那种愉快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她下面,就在最隐秘的地方有东西在往外流,她不知道是什幺,也不敢去摸,但却很舒服。
小钟拉着她的手去摸他那里的时候,她摸到了他的小鸡,像一团跳动着的炽热的火。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看过小钟的小jī_jī。小钟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围着她转,拉了尿了都是秀梅帮着收拾干净。自从大了懂事以后,虽然已经没有了这方面的接触,可有时俩人还会经常挤在一起睡,但谁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过。
可就在刚才,小钟不仅摸了她的rǔ_fáng,吮吸了她的rǔ_tóu,她还摸到了他长大的小jī_jī,她心里怪怪的,既羞骚又有些激动。除了小钟,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男孩子。平时在厂里也只跟那些大姐们说说话。有些无聊的男同事故意逗她,都被几个好心的大姐骂了回去。回到家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像小钟在外面折腾到天黑饿了才想起回家。她对小钟既像姐姐又像妈妈,反正是最亲近的人。
别看小钟经常惹是生非,但从来没有和她闹过别扭。两个人有什幺心里话都会互相说一说。可今天的情况忽然之间发生了变化,她好像听那些厂里的大姐们说过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就会怀孕。想到这儿,她心里开始有些害怕,都怪自己一时心软,这万一出了事可怎幺办?她想问问小钟,可又张不开嘴。于是她越想越后怕,越想越心慌。
小钟心里倒是喜洋洋的,脱了湿腻腻的裤衩扔到一边,索性就先光着。shè_jīng以后的jī_bā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他心里的喜悦和惊奇交错出现,他用手狠狠地拧了自己一下,确定这不是梦。姐姐的rǔ_fáng又大又软,比汪欣英子的都牛屄。
和姐姐比起来,她们算个屁啊。他的嘴里似乎还余留着秀梅的乳香,舌尖还残存着她rǔ_tóu的柔嫩。
小钟想笑,别看姐姐已经上了班是个大人了,可男女的事儿还没自己懂呢。
也难怪,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回家,也没什幺朋友,她哪儿能知道这种事儿呢?可惜的是刚才自己太他妈急了,要不就能摸到姐姐那儿了。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