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最近在收拾那个众生堂,怎么样了。”
“听我老婆和女儿回来说,快了。都十年了,陆乘风那家伙是再也回不来咯。”
“我的台也敢拆,活腻了!”
“陈大哥给你那蛊毒真好使,他新娶的婆娘一下就被干死了。哈哈哈”
“那是,这毒说起来难解,其实也容易,只要艹她个十来个女人就好了,听
说陆乘风那傻逼玩意,他妈太软弱,不去艹女人,不知道他最后死的时候,jī_bā
是不是肿得爆炸了。哈哈哈!”
“当时呀,我怕他不知道,真艹了很多女人,得了救,散布了他心有勐虎,
食女心房的消息。看来我多虑了,那就一个傻逼。哈哈哈。”
几人抓住小妹的胸脯又是一顿作弄。林阿弟借着上茅房,偷偷跑了出来,偷
偷熘到大嫂的房间。陈大哥,黄小弟陪着酒,玩着小妹。
大嫂房里,大嫂有些醉酒躺在床上。刚刚兄弟们吃酒,一直感谢大嫂酒菜味
道好,一杯杯的敬酒,大嫂终于不胜酒力,告歇回来躺下。
林阿弟熘进房间,见大嫂平躺在床上四肢大张,一副无力的模样,就大胆的
坐到她身边,叫了声“大嫂”。
“喔,是阿弟呀,你呀,酒喝完了。”大嫂一下就听出是谁。
林阿弟有些无措,但马上又试探道:“我来看大嫂是不是还有些酒,拿给我。”
“喔,我给你拿~拿~”大嫂几次伸出手,但就是站不起来。
林阿弟明白大嫂这时是脑袋还有想法,四肢怕是动不了。大嫂酒醉的小脸缠
绵动人,嘤嘤小嘴玉贝含春,胸前依然鼓胀,若是在手里把玩一番,该是如何销
魂,羞人裆部挺在床沿,丝裙下该是怎么一簇草丛,怎么一处白兔洞口。
兔子不吃窝边草,但狡兔三窟,大哥的那窟留着也行,剩下的交给小弟捉弄
一下兔子。林阿弟yín_dàng的笑着,扯开裤子,掏出ròu_bàng,交到大嫂手中“大嫂,你
帮我拿着酒壶。我来找一下哪里还有酒,大嫂不要偷喝我的酒哟!”
大嫂手握着林阿弟的ròu_bàng应着“不偷喝,不偷喝”。大嫂握着肉酒壶晃悠悠
的。“喝一点好睡着,我就偷偷喝一点,嘻嘻”
林阿弟随着大嫂的手,把ròu_bàng放到大嫂嘴边,大嫂一下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酒呢?”大嫂含煳不清的说,继续吸个不停,林阿弟舒服的不行。
“大嫂,家里酒呢!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让我找找,是不是在你身上。”
林阿弟故意捉弄大嫂。
“那你找找。我身上肯定没有。嘻嘻~我刚才偷喝了你的酒壶,g~也
没酒了~我要有了…”大嫂撒起娇来,还扭了扭屁股。
“我不信,我要找找看吧”林阿弟一边说一边在大嫂身上摸索,揉弄。
“怀里有没有呀?”林阿弟扒开大嫂领口向里面看,一对大奶子摊开两边,
肥嫩的诱人。“这不是大酒壶嘛,这么大这么沉,还说没有,一定是好酒,我要
喝一口。”
林阿弟扯开衣裳,掏出两个大奶子,趴在上面就吃。一股浓郁的奶香,圆圆
的奶头饱满坚挺像极了酒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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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喔~那个不是,你再喝喝看,有没有酒喔~”
“好像酒也喝完了,我再找找,这里是不是?”林阿弟趴在大嫂两腿之间,
快速舔起来,一边还抱怨道:“这里是了吧,你看都湿了,一定是你没放好撒了,
酒香扑鼻,真好喝”
“喔!喔,别管了,有,你就先喝着吧,哦~~~你喝快点,别一会撒床上
了,哦哦,好喝嘛~,再喝点~”
“好喝,来我倒进酒壶里,给大哥也拿些去”林阿弟管不住了,抬起jī_bā就
塞了过去,刺熘一声插了进去。
后面,就听大嫂哦哦哦的叫个不停。前面,酒真的喝完了…
2.灵犀一指
一阵风吹过,乌云散开,晴朗了天空。陆乘风趴在窗台,心情已经平複…
火红的日头刚穿过丛峦迭嶂的云团,红男绿女们就活动开了,街中巷道内,
蕴含着温热的气氛,来往穿插的人们一下多了起来,此起彼伏,乐此不疲…过街
对面西瓜摊上,坐着个fēng_liú倜傥的公子哥,正在瓜摊上抱着个粉嫩多汁的蜜瓜,
一勺一勺的掏着嫩肉,大口大口啃着吃着,迫不及待的勺着蜜汁,抿着嘴舔着。
二楼上,云鬓凌乱的小娘子正拨弄身下久未深情打扫的窗扉,不小心落下一
根湿漉的小木棒,刚巧打到了楼下公子,打到他昂起的胯间,小木棒一下又弹了
起来,弹回小娘子小手里。
小娘子羞红的小脸就像一团欲火,一下点燃了公子的大木棍。瓜摊王婆一怂
恿,乾柴烈火在二楼,可怜这小木楼,摇摇晃晃何时休。于是每个叫金莲的姑娘,
都姓潘。
左边的秀才出了门,娇美娘子来相送。媚娘子回屋时,不自觉的扭动起肥美
的浪臀,恨不得快快的逢迎推送。半掩着朱门一条细缝,高高抬起的墙头挂起青
纱帽,不多时登徒子就急急入了缝。青纱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