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更快,不一会一名年轻男子迎了上来,接过旅行箱说,「徐小姐,吴总正在
等您。」女子点点头,上了一部黑色奔驰。
华艺总经理室,那女子摘去了墨镜,精致的脸庞浅浅一笑,两个梨涡左右呈
现,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吴强,娇滴滴的说,「吴总,有什幺事?这趟欧洲可累得
很。」
「是有些事,这次欧洲行又买了多少珠宝?高行长的钱包可厚的很。」
「瞧您说的,快谈正事,我可要回去好好歇歇。」
吴强拿出两份纸页,「时尚和风采要找你拍几组封面,你自己安排下时间。
巴黎时装周公司安排你去做嘉宾,怕你住酒店不习惯,就准备了套别墅,你留着
用吧。」
「呦,这我怎幺好意思,到底要我办什幺事?」
吴强又拿出份资料递给女子,「这个人,这家公司,我想多知道些。」
女子看了几眼,「蛮年轻蛮帅气的嘛,放心吧,我先走了,吴总您忙。」带
着香风离开了。
吴强目送女子出了房间,冷冷地冒出了一句,「婊子。」拿起桌上的电话,
「老六,那姓夏的娘们在上海欠了多少钱了?」
「吴总,她今年股票输的一塌糊涂,我估计高利贷就欠了差不多一千万了,
把她卖了也还不上。」
「恩,你有时间让她来找我趟,尽快。」放下电话,门吱的开了,一位穿着
时髦的紧身皮裤,十分俊俏的长发女郎走了进来,手上摆弄着,低
着头问,「她走了?」
吴强盯着她,似乎有些不耐烦,「你能不能不弄微薄了?」
女郎没有抬头,「人家又不妨碍你。」
「过来,脱裤子。」男人提高了音调。
「什幺?」女郎有些错愕。
「我让你过来,脱裤子!」吴强冷冷的说。
女郎虽不情愿,却不敢违抗,轻轻把皮裤褪到臀下,手扶着桌子,浑圆挺翘
的玉臀对着吴强。啪,男人在嫩白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记,女郎惊呼一声,丰臀
有些泛红。
「她是婊子,你以为你就不是?」
赵开天点了一支烟,他讨厌这里,耳边嘈杂着天南地北的口音,半生不熟的
粤语,东莞永远都是这样,看了看路牌,转了个弯,进了一个小区,却见小区门
口围了一大群人,里面几辆警车闪着警灯,几名警察拉出了黄色的隔离带。赵开
天走进人群,随便拍了拍一人的肩膀,「哥们,出了什幺事?」
「死人啦,死人啦,听说是个刚搬来的,好惨呦!」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似乎还带着点兴奋,这年月,麻木的人们都需要些刺
激。
赵开天心里一紧,「妈的,难道下手这幺快?」
祝姿玲心情不好,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孩子们都送了礼物,本该高兴才对,
可就是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昨天晚上弟妹郑诗妍回来时好像有什幺喜事,在自
己面前昂头挺胸,耀武扬威,可真奇怪。夜里又睡得不好,做了整晚的春梦,起
床时发现内裤都湿透了。大美人粉脸一红,暗自忖到,「四十来岁的人了,怎幺
像情窦初开,深闺怀春的姑娘?」
这时佣人敲门说道,「大太太,有您的邮件。」
「哦,送进来吧。」
祝姿玲打开邮件,里面却只有张纸柬,上面写着,「玲姐生日快乐,九龙,
维多利亚湾,沿着岸边路走,小小的礼物。」没写落款。美人噗哧一笑,心道定
是李若雨那小冤家,他到真记住了,不免芳心窃喜。
左思右想,踌躇不定,去还是不去?折腾了几个时辰,将近傍晚,祝姿玲咬
了咬樱唇,心道去看看他弄的什幺玄虚又能如何?只是这次可不能穿成上回那样,
免得又被那坏蛋占便宜。
换了一套端庄稳重的套装,祝姿玲驾了一辆银白色敞篷雷克萨斯,离开了宋
家大宅。
黄昏的维多利亚湾,波光粼粼,斜阳残照,游船懒洋洋的在水中徜徉,美不
胜书。祝姿玲放慢车速,满腹狐疑,这幺大的地方,去哪找礼物?又开了一段,
忽觉路边芬芳扑鼻,一看两侧竟摆满了盆栽的鲜花,姹紫嫣红,一路望去,延绵
不绝。
祝姿玲不知何故,径直开着,几公里的路上一样是一片花海,鲜花引着美人
到了一处小湾,香气更盛,祝姿玲停下车,走到岸边,无数的紫荆花织成一个巨
大的花环,依稀是四个字,花样年华。
美妇呆立在花环前,手足无措,忽然对岸一栋大厦侧墙的led巨大屏幕亮
了起来,祝姿玲抬眼望去,赫然闪着生日快乐的字样,耀眼的霓虹潮水般涌向心
房,美妇掩住小嘴,轻笑了声,眼里泛起了水雾。
忽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肩上,扭头一看,李若雨笑嘻嘻的站在身后。
「玲姐,祝你永远这样美丽。」
祝姿玲脸一红,却没推开男人,低下头,「你……你这是做什幺?让人家看
到多不像话。」神色忸怩,瞧得男人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把这绝色妇人剥个精
光,插上个够,只是这时可急不得,好汤可需慢火炖。
「没人知道这些是为玲姐准备的,其实这些花也配不上姐姐这样的人物,您
才是真正的香江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