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日的大朝会凌晨开启宫门,天不亮百官就必须在待漏院聚齐。
段文楚凭借多年早朝的经验,建议程侯四更天,也就是凌晨两三点整装出发
,才好赶上朝会。
朝会之后,唐皇还要赐酒赐宴,群臣赋诗敬贺,一整套礼仪折腾下来,后天
凌晨能到家都算早的。
这么一算,自己等于整整三天就睡了昨晚那么一会儿,不如趁上午闲暇,补
上一觉。
回到内宅,中行说正指挥着张恽、寿奴、光奴等人打扫庭院。
那死太监眼睛里可是揉不进半点沙子的,稍有不妥当,就是一通狗血淋头的
疯狂辱骂。
张恽原本在宫里也是有头脸的首领太监,这会儿被中行说骂得跟孙子一样。
孙寿等人自不必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程宗扬在旁看着,怎么感觉这厮在家里比自己都威风?总算中行说只是言语
攻击,没有动手,程宗扬也懒得理他。
进了内堂,也没比外面好多少。
一进门,便看到孙暖双手扶着一隻盛满水的玉碗放在头顶,直挺挺跪在门边。
「又怎么了?」
罂奴道:「这贱婢打碎了一隻琉璃盏,蛇姊姊叫她立规矩。」
「行了,又不是砸不起。大过年的,起来吧。」
罂奴道:「主子开恩,你就起来吧。」
孙暖放下玉碗,委委屈屈地说道:「多谢主子。」
程宗扬随手摸着她的粉颊,看着罂粟女道:「别的人呢?」
罂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程宗扬不禁莞尔,「又是你们的主意?」
罂奴笑道:「毕竟要服侍主子,总得多学些花样才是。」
「在哪儿呢?」
罂奴指了指楼上。
二楼厢房是几名侍奴的住处。
石超平常奢侈惯了,这回又靠着水泥的生意大赚一笔,扬眉吐气之余,出手
毫不吝啬,即便奴婢的房间仍然陈设华丽。
房内用的全是唐国少见的高脚家具,桉上摆着水仙盆,瓶内插着梅枝,还有
几件上等的蓝田玉的摆件,澹雅中透着不差钱的富贵。
不过此时,房内的景致却与澹雅毫不沾边。
地板上铺着猩红的地毯,两具雪白的女体犹如光熘熘的白蛇一般,正赤条条
纠缠在一起,yín_tài横生。
妩媚的青叶教掌教夫人被身材高挑的蛇夫人压在身下,这会儿就像柔婉的娇
妻一样,温顺地举着下体,与蛇夫人交合。
蛇夫人腰臀间系着两条结实的皮革,一上一下卡在圆臀边缘,在她身前,赫
然伸出一根儿臂般又粗又长的假yáng_jù。
那根假yáng_jù做得惟妙惟肖,表面虬张的血管和皮肤的纹路都清晰无比,栩栩
如生。
蛇夫人唇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半俯着身子,压在下面美妇那具熟艳的胴
体上,腰肢柳枝般摆动着,挺着那根黑色的胶棒,在美妇mì_xué里肆意捣弄。
尹馥兰丰满的rǔ_qiú在胸前摇晃着,穿在rǔ_tóu上的银铃一摇一摇,发出清脆的
铃声。
她白生生的双腿朝天扬起,一双玉手伸到腹下,将自己娇滴滴的艳穴拨得翻
开,那双美目含情脉脉地望着身上的女子,红唇微张着,一边迎合她的进出,一
边发出柔媚的làng_jiào,做足了娇妻的姿态。
蛇夫人俯身朝她的唇瓣吻去。
尹馥兰顺从地吐出香舌,与她亲吻在一起。
两人髮髻上的珠翠碰撞着,发出一连串细碎的悦耳声响。
一对鲜妍明媚的姊妹花并着肩半靠在床榻上,赵飞燕、赵合德姊妹俩一人拿
着一隻轻纱团扇掩在脸前,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美目,直看得面红耳赤。
蛇夫人鬆开红唇,然后让尹馥兰张开口,吐出舌尖,低着头往她口中唾了一
口。
兰奴乖乖咽下唾沫,一边露出媚致的笑容。
蛇夫人眼波流转,望着榻上笑道:「这叫凤翔。女子在下,自举双足,玉户
敞露,好让老爷插得更深。兰儿,插得舒服吗?」
尹馥兰娇声道:「夫君大人的ròu_bàng好厉害,都插到奴家的花心了……」
「兰儿乖,把花心亮出来,让本夫君好生耍弄一回。」
尹馥兰含笑挺起下身,任由自己的「夫君大人」
挺起腰,将那根粗长的胶棒重重捅到穴内,对着自己娇嫩的花心肆意戳弄。
蛇夫人一边挺弄,一边笑道:「女子的花心最是柔嫩,被阳物捣中,要不了
几下便酸胀难当。」
赵合德小声道:「是不是太重了?」
那么长的假yáng_jù,一下一下贯入柔嫩的mì_xué,看得赵合德心惊肉跳。
蛇夫人笑道:「奴婢这还算轻的,老爷的阳物比这还长还硬,插弄时就跟小
拳头擂在花心上一样。」
「才没有。」
赵合德反驳道:「他那个虽然很大,但很温柔啊。」
「哎哟,我的小夫人,那是主子心疼你。这贱婢上次服侍主子,还出了个大
丑呢,」
蛇夫人嘲笑道:「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又不是个雏,居然被主子干到shī_jìn。」
尹馥兰颤声道:「上回罂姊姊给奴婢用了发浪的药膏,奴婢才没忍住……」
「说到底还是你这贱婢不济事。」
蛇夫人啐了一口,然后笑道:「不过老爷最喜欢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