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松开针尾,“自己去穿根丝线。”“是……”潘金莲拈起丝线,一手扶着rǔ_tóu,将丝线分成两股穿过针鼻,然后忍着痛楚将丝线分开,系在rǔ_tóu上,打了个花结,免得针身滑出。
程宗扬摊开双手,潘金莲乖乖挺起shuāng_rǔ,放到他手上。
雪白的rǔ_qiú高高耸起,被针身穿透的rǔ_tóu无法弯曲,只能直直挺翘着。大半的针身都深深刺进娇嫩的rǔ_jiān内,露出的针尾还不到半寸长,在rǔ_tóu顶端闪动着与肌肤完全不同的银亮光泽。
分成两股的丝线整齐地从四个方向系住rǔ_tóu,将rǔ_tóu束得凹陷。长近两寸的针身一直刺到rǔ_fáng内部,rǔ_qiú轻轻一颤,针尖便在乳肉内搅动,传来阵阵痛楚。
程宗扬拨了拨针尾,“rǔ_tóukāi_bāo爽不爽?”潘金莲轻叫着,娇声细细地说道:“莲儿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只要能让主人高兴,莲儿都可以……”白霓裳不知不觉地咬住被角,两人就坐在床边,交谈声清晰入耳,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却仿佛看到细长的针身深深刺进那女子颤抖的rǔ_tóu内,让她自己的rǔ_tóu几乎都痛了起来。
难道连rǔ_tóu都要kāi_bāo吗?
白霓裳rǔ_jiān发紧,只希望身下的被褥能更软一些,自己能陷得更深一些,不要让他发现自己还醒着。
楼外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程宗扬道:“你师叔要上来了。”“不会的。”潘金莲小声道:“莲儿事先跟师叔说过,要去娑梵寺诊治一位大师,晚些再回去。”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去一趟娑梵寺可不近,又是给藏身寺中的李怡诊治,行迹需要保密,即使燕姣然发现她有所隐瞒,潘金莲也有足够的理由搪塞过去。
“还挺花心思啊,专门编了个理由,把师门的长辈骗走?”“主子说过,要给这具身体的后庭kāi_bāo。莲儿怕耽误了主子取乐,才向师门撒了谎……”“这么说,今天是专程送货上门的?”“莲儿的身子是主人的,莲儿只是暂时保管。主人要用,莲儿当然要把主人的物品送到主人手里。”内宅的院门传来开启声,燕姣然果然没有上来,径自离开。
“那你还等什么?tuō_guāng了趴好!把pì_yǎn儿露出来!”“是,主人。”潘金莲伏下身,先将外裤脱掉,接着褪下那条薄薄的粉色霓龙内裤,与外衣一起,一件一件叠好,然后双膝并在一起,双手抱着臀肉,朝两边剥开,露出臀间的秘境。
“在这儿趴着,有人进来也不许动。”程宗扬丢下句话,扬长而去。
白霓裳悄悄将被角掀开一线,只见几件洁白的衣裳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边,一具白美的女体跪伏在地,娇躯一丝不挂,莹润的肌肤宛如美玉。
白霓裳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ròu_tǐ,甚至……比自己还要美。那女子并膝跪在床边一只用来放脚的杌凳上,那只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光滑得就像被人精心打磨过的玉球般,而且有种异样的媚态,即使身为女子,白霓裳也不禁一阵心慌意乱。
她手指纤美异常,指尖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丹蔻的痕迹,玉手素雅白软,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然而此时,那双玉手正抱在臀后,将雪白的臀肉朝两边分开。因为用力,她指尖都陷入白腻的臀肉中,将臀肉的柔软和弹性展现得淋漓尽致。臀沟正中,露出一只娇嫩而柔艳的肛洞。
白霓裳终于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会说,要让自己跟她比较后庭--她的pì_yǎn儿实在太美了,精致得就像一件艺术品。即使竭力掰开,那只嫩肛仍然显得小巧玲珑,微绽的肉孔中,露出一点诱人的红腻,让人忍不住去想像她肛洞内的滑嫩绵软和紧密。
一瞬间,白霓裳委屈得想哭。她从来没见过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但看到这样漂亮的pì_yǎn儿,就觉得自己肯定比不过她。
白霓裳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只看肌肤的光洁和白皙,就知道这个叫莲儿的女子有着如玉的娇靥。
这样-一个仙子般的绝美女子,在程侯面前却被如此对待,甚至连她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所有,而是程侯的私人物品。
那女子紧并的双腿没有一丝缝隙,圆润洁白,露出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光滑得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她微露的羞处如此完整,柔美的玉户合在一起,就像是未绽放的花苞。
白霓裳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xiǎo_xué,被他的大ròu_bàng肏过两次,自己的xiǎo_xué已经不可能再有如此羞媚的紧致感,而她的嫩穴简直还和chù_nǚ一样。
白霓裳目光往前移去,看到她纤软的腰肢,还有一只半露的rǔ_fáng。她的rǔ_qiú是完美的半球形,乳肉饱满白嫩,在她rǔ_jiān,一根长针只露出针尾,两股丝线从针尾穿过,紧紧勒进rǔ_tóu根部,将银针固定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