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男人和男人之间战争,女人无法体会。
就比如此时,安白此刻分明是在赤果果的挑衅他,给不了宋安安幸福,就不要拦着其他男人给。
他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觊觎他的东西。
尤其讨厌别人觊觎宋安安。
宋安安被他抱在怀里已经非常强烈的感觉到那股杀气腾腾的怒意了,连忙扯着男人的衣袖,“小白开玩笑而已,你别生气了,我们回房间吧。”
她太清楚这是他动怒的前奏了,虽然这男人很少真的动手揍人,但是一动手势必相当凶残,小白可经不起他打。
他的占有欲能强到这个地步,她算是领略到一点了。
她很无奈,如果他肯配合那么即便是演戏她也自然是绝对不想被分配到非洲一年的,所以除非他主动挑起,她就不会让镜头看到他们的感情有多差。
见他没有动,眸内凛冽的杀意甚至半点都没有消退,宋安安抱着他的胳膊拖着他往楼上走,“你别这么凶的瞪人家了,晚餐我会一个人搞定,你别闹事。”
战砚承这才低头看她,语气极冷,“不用你做,我来做!”
不就是一顿饭,他还能输给这个小白脸?
“啊?”宋安安被这样的结果惊到,抬头呐呐的看他,“可是你不是不会么?”
他连下面都不会,他能做一桌子菜出来?
安白唇角勾出得意的弧度,偷偷的朝宋安安比出一个字的手势。
宋安安瞬间明白过来,原来安白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让战砚承主动扛着今天的晚餐。
她该说小白很聪明吗?
战砚承冷哼了一声,搂着宋安安的腰往楼上走去。
安白顺势躺进沙发里,轻轻的笑,望着他们看起来竟然和谐的背影,精致fēng_liú的眉目落下缕缕的黯然。
他们之间的羁跘,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太多。
路唯一端着一杯热茶过来递给他,唇畔染着深深的笑意,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安公子似乎真的动了凡心了。”
安白低头抿了一口热茶,笑得吊儿郎当,“那路编这双慧眼能不能看出我有没有希望?”
壁炉里的火在安静的燃烧着,整间屋子都传递着令人舒适的暖意。
路唯一靠在沙发里,享受难得的清闲,“我一直觉得捉迷藏是一个神奇的游戏,”
她半阖着的眸带着迷离的笑意,“你说,如果其中一个人存心想躲起来,另一个人能不能找到?”
不等安白回答,她已经再度开口,“我原本以为能在战少夫妻身上求证一下,可是,安安说战少每次都躲在树上。”
如若存心想躲,又怎么会躲在对方一定会去找的地方呢?
前脚刚落下,宋安安就听到背后的门被很大力的关上。
宋安安鼓着腮帮,战少哪来这么大的火气,想了想,没事找事的问道,“你真的没被蛇咬到吗?那蛇看起来有毒的样子。”r1
颜色太艳了,一般这也的蛇都有毒,而且它看起来很凶。
战砚承抬手将她抱起,然后自己坐到沙发上,将她柔软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腿上,十分自然的亲昵。
宋安安一惊,蓦然的睁大眼睛,条件反射想挣开,却撼不动男人手臂上的力气,她不得不出声抗议,“现在没有摄像机也没有其他人,你不用这样抱着我。”
她整个人都被抱在他的怀里,脸靠着他的胸膛。
“那天晚上你看到的男人是什么样的?”没理会她的挣扎,战砚承忽然开口问道,低沉的声音暗含几分少见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