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清荷看来,石柱庚想干一番自己的事情也没什么错,只要保证安全系数就成。
袁宜展八成是会武功的吧,不然春闱那么折磨人的地方,那去考试是要关号子里考的呀,可见袁宜展还是有些武功底子的,光看他拿着筷子往湖水里刺鱼的本事,她就特么的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石柱庚嘱咐跑腿的仆人去挑来两大桶热水,帮丁清荷守门,让丁清荷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毕竟在船上将就着十来天没有洗了呀,那个难受劲别提,现在还是盛夏时节呢。
这边小夫妻关系亲昵着,那边石家老宅杨氏气的快吐血了。
她倒是不知道自己儿子在离开庆州府前,竟然出了一个大招。
“娘,那个只是送来伺候咱们家的丫鬟,你……你何必和爹置气。”石木槿觉得杨氏太小气了,怎么就容不下一个丫头,还是针线活不错的丫头,不就她爹偏疼几分吗?
“你懂个屁!什么丫鬟?你爹都已经睡过那个贱婢了!”石柱庚还是顶着孝顺的名头送来的,说是专门伺候二老的,还说特会伺候人。
一开始,杨氏也没有觉察出不对劲来,因为那叫秋露的丫鬟真的长的很平常,放人堆里绝对不显眼的那种。
所以杨氏就没有了警惕心,偏偏秋露也是个有心思的,就在杨氏回娘家的那晚,勾搭了石破郎。
石破郎因着石柱庚给的银钱,就觉得自己的日子是该好过点,况且自己纳个妾咋的了?他又没有和那亲家丁福头那样休妻另娶,他特么已经对杨氏很厚道了,好吧?
“一定是丁氏那个狐狸精的主意,该死的,当初我就该狠狠心往她心窝子插把刀子的!”杨氏一想到自己的处境,气的暴跳如雷,恨恨道。
“这……”这丑事儿听的石木槿小脸泛红,她真的不知道竟然有这档子事儿。
其实也是石破郎和杨氏不想石木槿知道,隐瞒着呢,这会儿杨氏气的狠了,可不就自己说出来了吗?
对于爹娘之间的事儿,石木槿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孩,不敢去管,也不好意思去管吧。
见石木槿低头垂泪不说话,更是气的杨氏脸色铁青,觉得小女儿太没用了,若是遇到个彪悍的,还不是要和自己一起去抓伤了秋露那个贱婢的脸子吗?哎。
秋露在另外一个小屋子里做针线活,她知道自己确实是来伺候石破郎和杨氏的,但是伺候么,就自己想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了,做石家的丫鬟有什么前途,还不如当个石家的姨娘有前途。
她都不需要丁清荷或者石柱庚去点拨,只看杨氏那老使唤自己干活的嘴脸,她就咽不下那口气,是以,**换条更顺当的路走走,又有何不可呢?
“个贱婢,你给老娘滚出来!”杨氏气的狠了,就又要来叫门骂她了。
秋露聪明着呢,就是不出屋,就是门关的死紧,只等出门的石破郎回来给自己主持公道。
杨氏这么个人老珠黄的乡下老虔婆和自己斗,她也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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