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大房和二房面色铁青,大房更是直接站出来质疑老太太,“无凭无据,怎的说他是忠诚骨肉,若是假的如何!”她自然是不服气了,她可是生了慕樊辰的,慕樊辰比慕樊华大个把岁,按理自家的男人干什么去自己应当是了如指掌,可自己当年并未听到风声。再者,就算是有那么回事
慕忠诚在一旁听得是十分不开心,竟当面质疑老太太,这无疑是打了他与她的面,却又不好开口。
“你呀,你呀。。唉,罢了,既然是这样,我们便来滴血认亲!让你们这些个有的没的心服口服。”老太太气得直敲手杖,“今日之事,若有人传出去,杀无赦!你们管好你们的嘴。”
好几个下人退下着手准备滴血验亲之事,慕樊华就这么干站在那,和所有人大眼瞪瞎眼,慕忠诚看不过让人搬了张太师椅来给他,他倒是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去。屁股还未坐热,青森便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站到慕樊华身边,慕樊华跟他说了些什么两人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兴许是他们出来久了,做派是改变了些,坐在慕馨前的二房,用一种尖酸的语气道:“这哪是慕家的人,这么没规矩?”
慕樊华一听,这可不得了了,这不是说自己没教养吗,赶紧正坐,折扇一开,道:“你是何人?怎的就无故这样讥讽别人呢?你说我没规矩,就等同说我没教养,说我没教养,不就是说我爹娘管教无方吗?”慕樊华若有若无的看向慕忠诚和老太太,老太太的脸色本就不太好看,现在是更青了几分。
“我可没这样说罢!”二房赶紧摆摆手。
慕樊华本想继续给她个杀威棒,却无奈看到她身后的慕馨。慕馨正一脸愁容,神游不知到了哪去。当他开始乏时,下人终是端上了一个铜盆,还带了一根磨得纤细的绣花针。大房和二房看见这些忽而紧张起来,手上的帕子被挤成一团。
慕忠诚向前一跨,拿起绣花针,眼睛都不眨就刺往自己的食指。那粗糙的手上,绣花针刚被拔出,鲜血就开始涌出,慕忠诚朝盆里挤了两滴,大房赶紧凑过去用皱巴巴的帕子抱住慕忠诚的手指。
狗男女。
慕樊华在心里想着,脸上是一阵的不屑。他其实很怕疼,但若被慕家这些人小瞧了怎么办,他狠下心一刺。。血还为出,鸡皮疙瘩倒是要掉了一地,疼呀,却始终板着个脸,生怕被看穿了。他也滴了两滴,但他不用帕子,大拇哥一摁,不就止血了吗。利索,像个男人!
老太太朝着铜盆颤悠的走过去,直勾勾的看着铜盆。慕樊华根本就不用想,结果必定只有一个,不管是不是亲生骨肉,血水都会融到一起,这根本就无法测出,只不过是老太太给那些无知的八婆喝的一碗哑药罢了。
慕樊华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那群女人凑在一块,面色好似焰火似的,变了又变。老太太从中退出来,重重的叹了口,摇着头一言不发。大房和二房也好似吃下了一碗砒霜,神情痛苦,退回到位置上。
老太太又敲敲手杖,道:“滴血认亲结果为他是忠诚的骨肉,若谁在后边嚼舌根,别怪我不客气。传下去,这件事情密不外传,若谁敢传了出去,我就让他成哑巴!”老太太语毕,敲敲手杖,让一个老嬷嬷搀着走了。
慕忠诚看看一脸无谓之相,挤出意思笑容,道:“华儿。。你从今之后便住府里罢?箐箐!”大房被慕忠诚这么一喊,是回过神来了,恭敬的站在慕忠诚面前,“你去身为主母,去,把华儿的内务整理了,弄不好算你的!”
“是。。是。。”大房行了个礼,走时看着慕樊华的眼神跟要把他剥皮削骨似的。
慕忠诚拍拍慕樊华的背,“有什么事,跟你大娘说,刚才那个是你大娘,你大娘做不了主的事情跟爹说,跟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