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其实没有意义了,你以后来这里喊找阿天就行。”青涩的声音响起,“不过我仇家也挺多的,你得小心点。”
“库洛洛谢过阿天哥。”我走过去抱起婴儿就走。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阿天从身后喊住我。
我转过头:“我叫库洛洛鲁西鲁,有什么事?”
“没事,”那人停了一下,“在流星街有姓的挺少的……”
是吗?我脚下生风快速离开了是非之地,但其实,有没有姓都不重要了。看着怀里冻的瑟瑟发抖的婴儿,我加紧了步伐。
幸好一路上再没有事,我取了食物坐在疗养院的大门口,边吃边看着天边泛起鱼肚的白,头顶上一片青色。
流星街的天空没有蓝色,这是我早就知道了的。但每次抬头的时候还是有些希冀,总希望真的能看到那么点蓝色。
这大概就是所说的执念。老人们有时提起这种事,总是摆摆手,叹道“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