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不能准确回答,因为对方的身份不明:“不管如何,我把女人留下,你们放我离开?”
“好,还算你有见识,立刻滚蛋。”几个年轻人瞅着徐来俊美的脸腮和窈窕的身材,马上答应了。
“我的手枪,你们地拿走!”杜词非常配合。
见他如此软蛋,来了一个家伙,好像是个头儿,神气兮兮地枪口对准杜词,伸手去掏杜词的手枪。
杜词突然身体一扭,劈手抓住了那家伙的枪,朝上一拧,另一只手冲天一拳砸过去,那家伙想要阻拦,手遮在前面,被杜词拳头直接打飞,砸到他的鼻梁上。
那家伙当即就闷吼一声,瘫软了。
杜词揪住他的脖子,夺取他的手枪,对准了其他人:“通通给老子放下枪,否则,死啦死啦的。”
杜词用女人来试探,马上就明白,这些鬼鬼祟祟的家伙,不是好鸟儿。
“你,你,你快放了我们老大,否则,杀了你。”
“小子,算你狠,可是,你知道吗?这里是皇军的地盘,我们是便衣队侦缉队的,皇军的手下,你找死吗?”
几个家伙恶狠狠,不甘心地叫嚣。
杜词毫不犹豫地开枪,嘭,一枪打飞了一个家伙的黑礼帽,吓的那家伙妈呀一声抱住脑袋,跪了。
其他家伙也战战兢兢的,朝后面倒退,突然调转方向,扭头就跑。
“便衣队,侦缉队?”杜词冷笑一声,开枪射击,全部击中这些家伙的后心窝,当场打得汉贱们趴窝吐血,翻滚抽搐,奔赴黄泉。
“别杀我!”被抓的便衣队汉贱急忙哀求。
杜词放他跪下:“说,你既然是汉贱,怎么找皇军的不是?”
“切,好汉,您老就别装蒜了,您不是,皇军出来,全部是摩托车和汽艇,要不也是骑兵,步兵都在城郊和城里巡逻队,主力都走了,哪有两个步行的皇军啊,还有您没有唇上胡子。”汉贱头目赶紧说。
“那么,你们侦缉队的任务是什么?”杜词问。
“侦缉抗日的人员,给皇军通风报信,或者当场逮捕。”汉贱头目赶紧作揖:“好汉,我们也就为了混一口饭吃,真的,求求您放了我。”
“那好,你地,详细地讲讲情况,如果有一点儿作假,老子就割了你的蛋蛋,让您变成太监!”杜词踢了他一脚。
侦缉队小头目很配合,原来,他们是青帮流氓,街头痞子,被鬼子汉贱接收了。
杜词详细地询问了一会儿,飞起一脚,踹在这家伙的心口上,这家伙惨叫一声,口吐鲜血,飞出几米外,痉挛了几下,死了。
“走。”杜词扔掉鬼子的破手枪,拍了一下惊呆的徐来。
“啊,快走,”徐来惊魂未定,赶紧走。
“等等,咱们换上侦缉队的便衣,快点。”杜词说。
“不,我不,他们的衣裳臭烘烘的,我不换!我宁死也不换!”徐来顽固地拉着杜词的手,杜词只好让步。
两个伪皇军到了前面的村子,已经可以看见上海郊区。又饥又渴,决定到村里找点儿东西吃。
这个村子还算完整,也有村人走动。
“喂,大爷,大爷?”
“喂,小姑娘?”
“喂,那个……”
杜词现,所有村民听见他的呼喊,急忙跑回家,关紧了院门,就连看家狗都夹着尾巴溜了。
徐来扑哧一声笑了:“喂,达令,您看咱们身上这张皮子,人家敢开门吗?”
杜词也笑了,“还不是因为你?”
正往前走,忽然听前面有人敲锣:“喂喂,都出来了,各家各户的,都到张家祠堂集合,皇军要来讲话。”
一个老头子,一面敲锣一面用苍凉的声音喊。
随后,还有人也跟着喊。于是,不少人都从院门口探出脑袋。
“快点儿,谁不去的话,皇军要杀头的。”背着枪的一些人威胁。
于是,村民们都神色惶恐地从家里出来,向前面街头走过去。
杜词搂着徐来的腰:“走,我们皇军召开集会,岂能缺席?”
张家祠堂,非常大的场地,很快就聚集了五百多名村民,前面祠堂台阶上有两个鬼子军官,一个是军曹,一个是伍长,院落里还有十个鬼子兵,大院里还停着两辆遮篷卡车。三四个中国豪绅模样的老头儿,戴着瓜皮帽,一身棉衣裳,在鬼子跟前低头哈腰,小心伺候。
“快点儿,快点儿。”
还有几个伪军二狗子,也端着破旧的步枪在驱赶催促着百姓快点进来。
“廖村长,几位族长,你们的村民都到齐了吗?”一个伪军小头目大金牙问。
廖村长,富态的土豪,手指上有宝石扳指:“哈衣,马上就到了。”
杜词和徐来赶到以后,从敞开的院门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啊,太君!”一个出来的伪军二狗子急忙立正敬礼,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朝着徐来窥探。
杜词傲慢得摆摆手:“我们随便看看。”
“哈衣。”伪军不敢干涉了。
杜词让徐来在外面等候,自己走进去。
村民集合好了,鬼子训话,村长训话,听得杜词一阵头大:“靠,大东亚共荣,王道乐土,鬼子骗人的伎俩真不高呀。”
“我们是上海驻军委派,来你们这里建设王道乐土,实行亲善的,今天,我们给诸位带来了美好的礼物,还有医生。”鬼子军曹说。
歪歪唧唧了一会儿,鬼子士兵从卡车上取下一些盒子,打开来,里块,顿时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