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甯语说完,并推断出凶手竟是府上之人,张县一掌拍带在桌上,震得连茶杯都掉落在地上碎开,“一派胡言,你说凶手是我府上的人,证据呢?”
“在现场并没有找到杀害令公子的凶器,相信凶手是担心被认出是府上的物品,所以藏了起来。如果大人不信,大可让人搜屋,相信凶器还未来得及处理。”没想到绕了一圈凶手竟然是张府上的人,让安甯语很是意外据她了解并不认识府上任何人,那凶手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身上的玉佩。
眼看安甯语胸有成竹让张县令半信半疑,“若是找不到,本官即可要了你狗命。”话音刚落便开始命人大肆搜查府邸,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有人来报在西厢别院枯井中找到了一把沾血的匕首,还有一堆烧焦的衣物。相信是凶手行凶时粘了血,才会想到烧掉毁灭证据,却没想衣服在深井中燃烧了一段时间后因为缺氧而熄灭,衣服并没有完全销毁。
按古代礼仪,帝王与臣下相对时,帝王面南,臣下面北;宾主之间相对,则为宾东向,主西向。荒废的别院建在了西厢离主人家东厢,两处相隔甚远,而张家又极少有宾客入住西厢,除了隔三差五有家丁到西厢打扫外,那里西厢一直都是被空置。
“你说我儿是在西厢遇刺,一点也讲不通,他平白无故去西厢干嘛?”面对眼前的证据,张县令还是无法相信。
“虽然我只见过你儿子一面,但已知道他绝对是好色之徒,恐怕夜探西厢是为了会佳人。之前我打听到令郎妻妾成群,对府上丫鬟更是明目张胆动手动脚,能让他避讳去西厢幽会的恐怕只有张大人的夫人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