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开口问老师原因,结果老师吱吱唔唔的没讲清楚,只是偷偷的打量了昱森好几眼,结果女人继续不依不饶的开骂,当女人骂到昱森是变态时,小鬼忽的瞪着她一脸愤愤的叫道,
“我爸爸才不是变态!”小脸涨的通红,眼里水汪汪的,但貌似在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当昱森看到这个所谓儿子的小家伙这样维护自己时,心底某处柔软被撞得酸酸的,从他17岁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为他出头了,正因为得不到,所以他也不奢望;然而今天,此时此刻,他忽然觉得,有个有血缘关系的儿子也挺好,这种好是那种被他尘封了的温暖,遗忘了的幸福。
昱森没有理会那一对夫妇还有他们被打成猪头的儿子,只是转向老师,淡漠的说,
“杨老师,还有事吗?如果没事,我先带我儿子回家休息,需要的话明天再来上课!”
老师赶忙说好,说实话,她已经被那个家长吵的头有点痛了;
“不能走,你儿子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连句对不起都不说,就想走,门都没有!”女人一听昱森说要走,急忙开口,
“好吧,那我代我儿子道歉,对不起!可以了吗?”昱森微笑道,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那你觉得怎样才算完?哦对了,你儿子受伤了是吧,要不你看这样,”昱森边说边从钱包里把所有的现金拿出来,继续微笑着说,“这里是我所有的现金,至少有个三千多吧,你带着你儿子好好去检查一下,如果不够,到时候你把验伤单给我,他的医药费我全部承担!”
女人被昱森噎的一句话也接不上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抱起那个小“凶手”,大摇大摆的从她身边走过。
小鬼上了车后,一直不说话,于是昱森问,
“今天我们去吃鸡腿汉堡!”
小家伙气鼓鼓的样子,沉默,
“那再加一份薯条和一杯可乐怎样?”昱森边开车,边笑着说,
“……”继续沉默,
“怎么?还在生气?”
“我根本没错!”
“我又没说你错了!”
“那你还跟他们道歉,是他先说我爸爸是变态,我才打他的!”
“那你觉得我是变态吗?”
“根本不是!”小家伙有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