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洄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殷傲遗,“滚你娘的杂-种,你才是狗杂-种!”
殷傲遗眸中一冷,气息也愈加冰冷,像是深潭水,死寂中泛着森冷的寒气,蓦地炸开一圈涟漪,更显诡谲,殷傲遗面布深重的阴寒,“看来抽得还不够,叫你还有力气骂人,还有精力勾-引男人。”
“你说什么?”
殷傲遗忽的加重手中力道,“你以为我为何说你脏?简直脏过最下-贱的妓-子。”
尤清洄疼眯了眼,反应过来殷傲遗是误会了他与二十七,以为他们方才正在行那苟-且之事,虽然确实容易令人误会……
“如何?承认了么?”下巴被那人钳在手中太久,微仰的脖颈也很酸,不适的动了动,换来那人更深的力道,“贱-人,你就这么饥-渴,呆在牢里还不安分,就想着勾-搭男人。”
尤清洄使了全身的力推开殷傲遗,自己也因发软的身子后退了几步,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方道:“你管不着。”
殷傲遗忽然露了点笑意,那是比铁树开花还少的事,要放在以前,尤清洄免不了调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