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实你好瘦,都似个排骨似的,没肉,不好摸!”
“……嗯。”
“其实你很呆很笨,本座暗示你恁个多次,你都未有丁点儿回应。不过最后还是本座英明,直接将你扔上床,做了了事。”
“……”
“其实你忒坏了,数次欺负本座,又不让本座亲,还将本座弄下水。你不知本座只喜你乖乖的躺好让本座上么。”
“……”
“其实你在床上很动人,可惜却不主动,乖了,下回主动点坐上来,而后……嗷——龙、倾、寒,你方才说不生气的!我的命根子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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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璇阳在床上滚来滚去滚了几日,伤口终于全部好了。他一好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蹦起来,跑到窗前呼吸新鲜空气,答曰睡太多身上长菌了。而凤璇阳好了之后,便轮到龙倾寒补眠了。
是以,这两人一块儿在床上睡了十多日,才调养好身子。
而凤璇阳一恢复精神,便轮到龙倾寒闹脾气了,他换着法子起折腾凤璇阳来。他让凤璇阳做了许多吃的给他,还是慵懒地躺在床上享受凤璇阳的喂食,直让凤璇阳哭爹喊娘的说被欺负了。
眨眼,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竟到了七月初七,乞巧节。
今日夜幕初降,天未暝,便见灯火已经通明,许多人从家中走出,涌上了街,骆城瞬间热闹了起来。相恋的情人们聚在一块,互倾情愫,对对诗歌,唱唱小曲儿,好不热闹。
猜灯谜的,凑对子的,送花的,成双成对,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这一日,但凡才子佳人可会走上街头来,若是遇上有眼缘的,便会主动上前攀谈,若觉对方有意,便会一同聊天喝茶,品诗作对,以求促成姻缘。
这一晚,伤好的凤璇阳便带着龙倾寒出来了,言说要趁着今日这个好日子,给他补过生辰。龙倾寒也没有拒绝,点头答应了。
他们俩拉着手走出了客栈,一路四处观望晃荡。
一路走去,人群熙攘,凤璇阳拉紧了龙倾寒的手,以免他走丢了。他买了许多零嘴给龙倾寒,但龙倾寒却是不喜吃零嘴的,出言欲要婉拒,但瞧着凤璇阳那般委屈的模样,他也只得接下尝了起来。凤璇阳一喜,沿街碰上零嘴便买来喂给龙倾寒,管也不管他乐不乐意。
而奇怪的是,他们这一路上,有许多小姑娘跑过来撞他们一下,而后娇羞地将手里的花或手绢丢给他们。他们俩疑惑地望了一眼对方,都不明所以。本来此处人多,被她们撞了倒也没什么,但这扔花扔手绢的,便让他们疑惑不解了。
但,既然得到了东西,不多加利用怎地可以。于是,收到许多花的凤璇阳便开始使坏地把花往龙倾寒的鼻子上凑,看到龙倾寒接连打喷嚏,他就乐得捧腹大笑起来。而打喷嚏之时,收到的手绢便派上用场了,龙倾寒擦了擦鼻子,便恼怒地运起功力拍向凤璇阳。凤璇阳一乐,赶忙迈步蹦走了,龙倾寒见之更是恼怒,提步便追。两人原先还只是在地面上你追我赶,后来闹腾可得欢了,便跃到了房顶上继续追逐起来。
到最后凤璇阳不想跑了便怵地停下了脚步,往回一撞,扑到了龙倾寒的怀里,“倾寒……”
“作甚。”龙倾寒冷冰冰地看着拿头往自己胸口拱的人。
凤璇阳蹭了蹭,特意把头拱到了龙倾寒的怀里,看到那露出的白皙肌肤,他邪气一笑,伸舌舔了舔,而后趁龙倾寒反应过来时,把手里的花凑上他的鼻尖,顷刻,“啊啾——啊啾——该死的啊啾——”
“哈哈哈,倾寒你可真好玩。”凤璇阳怵地跳了开来,捧腹大笑。
龙倾寒一恼,正要反攻,然而这时,一道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诸位,诸位,走过来瞧一瞧哈。”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在这喧闹的夜里竟极其大声,吸引了游街之人的注意。人们纷纷围观过来,朝那喊话之人望去。
龙倾寒也被这声中气十足的话给吸引了,眼瞧着下方越来越热闹,一时忍不住,他便缓缓停下了手,向下瞧去。
凤璇阳好奇地顺着龙倾寒目光望去,勾唇一笑,他凑到了龙倾寒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没反应,又趁机啄了一口,还是没反应,他笑意更甚,一把拍到他臀部,又摸又揉。最后,一只手伸了过来,掐到了他那只邪恶的爪子上,用力地一拧,把皮儿都拧红了。
“凤、璇、阳。”龙倾寒恶狠狠的骂道。
“嘶”凤璇阳倒吸了一口凉气,甩着手道:“倾寒,你也忒狠了罢。”
龙倾寒瞪了他一眼,便捏开了他的爪子,丢掉。
龙倾寒回头放眼而望,发现下方人头攒动,人声鼎沸,而在人们围观的地方,放置着一个约莫三层楼高的高塔,在塔尖上遥遥挂着一盏美丽的花灯,对着明朗的夜空,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这是甚?”龙倾寒疑惑地问道。
凤璇阳凑过来亲昵地道:“你若亲为夫一口,为夫便告诉你。”
龙倾寒拍开了他的脸,懒得理会他。
好在,方才那喊话的中年男子开口解释了:“诸位,今夜乞巧佳节,我们骆城惯有的攀塔cǎi_huā灯之庆又将开始。诸位请瞧,现下老夫已派人将这花灯送到了塔尖之上,若果有哪位勇士能第一个爬上高塔将其取下,便可将此花灯送予你最心*之人而定终身,犹可博美人一笑,接受众人的祝福。且……”那中年男人随手一摊,示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