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业:“皇上!事已至此,要分清孰轻孰重啊!您是一国之主,若有三长两短,我大宋江山何人执掌啊?”
经过百般说劝,赵光义终于答应了,令公忙说:“皇上,快写下降书,脱下龙袍,臣保您离开行宫。”
皇上写下降书,又马上和八贤王更衣。皇上摘下冲天冠,脱掉龙袍,八贤王也拿下王冠,扒朝靴。杨大郎和杨二郎对着龙袍王冠拜了三拜,“望皇上恕罪!”说完拿起龙袍王冠穿在身上。
另一边有辽国军卒来报,“大帅,宋朝君臣愿意投降了!”
“好!停止进攻!“韩昌笑道,“大王,赵光义降了!”
天庆梁王耶律尚哈哈大笑:“好啊!待他们君臣来降,我们就把他们乱刃分尸!到时天下就是我的了,你就是中原的兵马大元帅了!”
行宫内,杨继业两眼发直,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记住,你们兄弟八人要同去同归!”
杨延顺道:“爹爹,您到时候找准时机带着皇上八王从豁口冲杀出去,要多加小心!”
杨继业:“嗯,八郎,我知道你武艺超群,但你父王子鸣将你托付给我,我......”。
杨八郎:“爹爹,我知道您的意思。延顺是杨家的八郎,决不贪生怕死,哥哥们若是不在了,我活着也没意思!况且,多一个人多份力,我誓死保住哥哥们!”
杨继业:“好吧,记住,同去同归!”
这时,车辇准备好了。大郎上了车辇,二郎骑上逍遥马,三郎、四郎、五郎在左,六郎、七郎、八郎在右,出了行宫。大郎低声说:“兄弟们,我们到会盟台下,要一拥齐上,杀死天庆梁玉、抓住韩昌,以雪国耻。”
众兄弟一声应和,定要豁出性命,血战金沙滩!
☆、金沙滩
天已放亮,杨延顺与众人顶盔贯甲护着大哥二哥来递交降书。
辽军一听宋朝皇帝投降了,便息兵止战,大开城门,众将都挤在土城中看热闹。这边会盟台上,天庆梁王耶律尚手握酒杯,与韩昌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龙辇驶到会盟台下,天庆梁王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哈哈大笑。大郎杨延平在龙辇中身着龙袍,手拿雕弓,心想:耶律尚,你死期到了!”
韩昌高声说道:“请大宋皇帝下辇递交降书吧!”
杨六郎伸手拉开龙辇的幕帘,里面的杨延平搭弓射箭,直指天庆梁王。只听得“嗖!”的一声,耶律尚应声倒地,箭头没入喉咙两寸有余。
韩昌伏在尸体上大哭:“赵光义,你为何射杀我主!”
杨延平道:“韩昌!你看我是谁!”
韩昌定眼一看:“啊!杨大郎!”。说着连忙招呼众将:“给我上,要死的不要活的!”
土城内全是等着看热闹的辽国将官,一看天庆梁王被杨大郎射杀,元帅又大怒,连忙拿起兵器围攻杨家将。杨家众子也都上前迎敌。
此时杨大郎连忙跳下龙辇,翻身上马,刚骑在马背上,身后冲来一员辽将,名叫兀环奴,手中拿着开山狼牙棒,大棒向前一杵,正中其后心。杨大郎身穿龙袍没有盔甲,被狼牙棒一打,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口鲜血喷出三丈来远,身子摇摇晃晃栽下马来。杨七郎离大郎最近,一看大哥落马,连忙来救。手中丈八蛇矛枪一晃,枪挑兀环奴。七郎跳下马来,抱住大郎:“大哥!你不要死啊!”
杨大郎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奄奄一息说道:“七弟...快走!”说完气绝身亡。杨七郎抱着大哥的尸首放声大哭。
三郎杨延光这时也赶到,眼见大哥身死,心如刀割,却无奈道:“七弟,快上马!我们杀出去!”
“那我大哥呢?”七郎问道。
“活人要紧!快走吧!”三郎大叫。
此时韩昌在会盟台上大喊:“关上闸门!不要走了杨家一人!”辽军在城头上放下千斤闸,眼见杨家众人要困在此处,杨二郎一打座下战马,直奔闸门。到了跟前一看,闸门已经放下一大半了。二郎双足踏镫,在马上站起身,双手擎住千斤闸,一时间马嘶人吼,杨二郎生生托起千斤闸。杨延顺等众人赶到一看,不禁大怮:“二哥!”
“快走!”,二郎低吼一声。
众人无奈,只得低身钻了过去。轮到杨延顺时,他说道:“二哥,我来换你吧!”
此时杨二郎面色通红,脖子胀粗,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见他虎目圆睁,摇了摇头。杨延顺眼中含泪,钻了出去。
等到最后一个人出去的时候,韩昌已端着三股托天叉赶到闸门下。他见杨家众人都逃了出去,气得哇哇大叫,手中钢叉一举,正刺在
杨二郎肩头。二郎肩头吃痛,再也使不上劲了,千斤闸门轰然落下。可怜二郎杨延定连人带马都砸死在千斤闸下。
韩昌被关在千斤闸门内,连忙大呼兵卒再次拉起千斤闸。
闸门外侧,城外有城,杨家众子又被一道城门困在瓮城之内。只见这道城内,有一员辽将,一身火红,手拿三尖两刃刀,面色冷峻,单挑三郎四郎。不是别人,正是辽国大惕隐耶律休哥。
杨延顺一看是耶律休哥,心中百般翻滚,连忙挥刀向前:“三哥四哥快走,我来战此人!”
三郎四郎心知自己打不过耶律休哥,也知自家八弟本领非凡,便道:“八弟小心!速战速决!”说罢,两人拨马杀向城门。
杨延顺苦笑一声,心道:要和此人速战速决谈何容易呀!
“杨八郎!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