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苏柚强忍着疼痛,用力地微微勾起一个难看的笑脸,轻唔一声,然后紧紧的闭着嘴。他怕自己疼得叫出声,让阿袭为自己担心而憔悴,他见不得阿袭憔悴的样子。在心里阿袭永远都是那个在清虚门上骄傲而冰冷的男子,仿佛世间万物都进不了他眼眸的模样,那才是自己最喜欢的阿袭的样子。
“陈抿,今晚就在下个客栈住一晚吧,日夜奔波对你对我和对苏柚都不好。”袭清蔚沉眸凝思对着驾马的弟子说道。
“是,师兄。”于是加快了手中的马鞭,疼痛地马嘶吼一声便飞奔而去。
两天前,袭清远和弟子就已赶回清虚门。稍做休息后,袭清远就前往前堂拜见清虚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