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停浮在地下通道的半空之中,叫人深浅判断的可以,看去下面的模样。
“好了,我们下去吧!”
紫水又把一部分法力,加持在黑白双鱼的法衣之上,顷刻之间连同着背后的八卦轮转,在前后上下的贴身范围,显出了一层可有可无的灵雾覆盖。
紧接着一个犀利的闪身,干脆的消失了在地面之上。
那娇花娘和哑妹虽是心有准备,却也没想到此人是如此的干脆利索,这才各自运足了手段,驾驭着护身的法器,一同跳下了古窑之中。
此处的地下极其闷热,且空气中湿漉漉的略是粘稠,紫水此时正意味深足的用眼神,来回打探着这处井窖之中,四面通达深不可测的井道。
而此处的井道似圆似方,且只有大半人之高,叫人无法能找到一处,上下通达的位置而挺身直立,且脚下的碎石奇高,十分难以站稳。
再加之那墙壁圆滑至极,竟和想象中的其他,地下的情景完全两样。
此时那井壁处处黝黑反光,皆是一些半煤半土的拱出顽石,密密麻麻在灵光的照射之下,露出可以反照灵光的点点强弱回应,幻化出另一种叫人紧张的气氛。
这地下的空间按理说,隔绝于上面的风雨之地,可不知道为何,这往深层打探的地面之下,就愈发的有空气游走空空回响。
叫人心生错觉的想到,莫不是自家被一只巨大的凶兽,吞进了口腹中不成。
那紫水在前面带路,虽是当开始只时还能辩得,清楚大概的南北方向,可随着这地下处处皆是一样,遇弯则弯的前行,来回皆是打斜开凿的,就势而下。
竟也完全搞不清自家现在究竟,是在个什么的所在位置。
紫水心说幸好先前走的一路井道,只此一条退路其他也皆是向上之路,也不需要个方向,只要顺着此途一路反回,遇到上行之路便行便走就是,倒也在心里,放的宽松了一些的问道。
“两位道友,据我心算的估计,我们已经应该在这里,打探了好一个时辰,想必随着空气的越发稀薄,恐怕此时已然是来到了,地下的三四层之多,只是我们这些修行中人。
不管修行的是什么强弱的功法,但终究是大同小异一身的法力,都要依靠外界的阴阳,和五行的灵气来时时加持温养。
可此古窑随着越是往下,愈是通路极多且难见鲜活之气,我们要是再想依仗,护身的手段前行,亦是只能时时消耗,自家的本源法力了。
不知两位好友有什么好的手段,叫我们早早探明离开了这里才好。”
“紫水道长此话说得不错,既然我们姐妹早就知道这里,当然也做足了手段,前面一路都由道长在前开路,下面才是最为紧要的时刻,就由我们姐妹俩带路前行吧。”
那娇花娘说完此话,故意在狭小的井道中间,和这位正气道长擦身正脸而过,撩动着一身的香气,那表情煞是夸张的来了个,情势所需,和自家的哑妹。
各付上一图的相互对照起,现在地下的所在位置来。那紫水微微借助浅墨,在纸张的形状判断而出,那定是两份由先前生活,在此地下之人的潦草绘制。
想必这些人物虽是脑中清楚,但却是长年没用过什么笔墨纸张,眼下两幅图形竟然,图画出的是出两幅不同的样子来。
紫水虽是不担心其他,但一眼看见这两幅图时,心中也着实的吃了一惊,惊讶的想到原来此处的地下,竟然如此的庞大境深。
那两幅图的上半部看开,都表示两三层以前的位置,还寥寥数笔叫人比对之下,还能够一概而过,而愈是往下竟象极了,是在画一幅怪柳乱枝拿倒置了一般。
竟还有多处墨渍延伸表达未完之地,直至来到了纸张的耗尽之处,可想而知的它们的走向,还能生出更大的变化。
而把这幅图的最紧要位置,都留在了纸张的中间。
那细细意欲要说明之处的大概位置,用重墨勾勒小心标志的所在,居然还要向下迂回好长的一处距离。
这样才能走到,当初和怪蛛一齐涌出的大概位置,真是模糊之下繁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