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弋唱着:“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你决定不恨了,也决定不爱了,把你的灵魂关在永远锁上的躯壳。”
花裕的心被戳了一下,站起身来往外走,他没有听完,也不想再听了——你错了,我没有决定不恨了,所有给他带来过伤害的人和事,我都不会放过,即使他已经原谅了,即使他甚至选择站在我的对立面,我也不会就此停下。
温弋唱着,情绪有些不受控制,他唱到“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伤从不肯完全的愈合,我站在你左侧,却像隔着银河,难道就真的抱着遗憾一直到老了,然后才后悔着”竟觉得有些哽咽,对啊花裕,我站在你左侧,却像隔着银河,多么幸运啊,我能有幸站在你的身边,我,喜欢你啊。
可是,多么不幸啊,我遇见你,太迟太迟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温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他喝了点酒,毕竟大金主花钱请他唱,情商再低也知道要去敬两杯。
金主是圈里一个姓陆的公子,温弋去敬酒的时候他已经酒过三巡,眼神迷离,一看到温弋就傻笑起来,把怀里的人推开,拍了拍身边的座位对温弋说:“来坐,来坐。”
温弋端着酒杯走过去,刚坐下,陆公子的手就搂了过来:“温弋,唱得好!唱得好!”
温弋扭了扭肩膀,用细微的动作向陆公子传达了自己此刻的不适,陆公子却把温弋搂得更紧了,左手把自己的杯子从桌子上拿起来,跟温弋碰杯,口齿不清地说:“走一个,走一个!”
温弋双手抱着杯子一饮而尽。
任务结束。
温弋开始想方设法地脱身了,却不料陆公子又从桌上端了一杯酒起来递给温弋,说:“再走一个!”
温弋知道麻烦了,接过陆公子手里的杯子,赶紧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对陆公子说:“陆公子,我刚唱了歌,嗓子不太舒服,就这一杯了,我敬你,承蒙厚爱,祝你生日快乐!”
陆公子也豪爽,仰起脖子一饮而尽,把杯子放回桌子上,也没有再邀请温弋喝酒,可手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陆公子凑到温弋耳边,小声地询问:“一起玩儿会吧?”
温弋脱身心切:“我得回去了,我哥说我要12点以前不回家,就不用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