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光脸色就是一白,因为刚才一切都是迷迷糊糊地,他不记得发生什么,看风太昊的脸色阴沉忙问道:“可是我做了什么?”开始上下打量风太昊,同时问道:“你没受伤吧?”
风太昊对容光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后道:“没事,你没做什么伤害我的事情,而是你被人下了暗示,会不知不觉地爱上她。”
容光一想河鞋也是因为爱上一个女人,最后做出那样的事情后,便道:“我会不会也像河鞋那样?”
风太昊想了想后道:“爱情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占的分量都不同,你与河鞋不一样,他没有族人的牵绊,没有朋友要维护,更没有事业让他发挥能力,被伏纪这么压着,当爱情成为他的生活变得多彩的时候,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便有据可查;你觉得你会为了爱情杀我,我你的族人吗?”
容光想都没想地摇头道:“当然不会,最后自己心里难过罢了!”
风太昊含笑地拍了拍容光的肩膀后道:“所以啊,你不会做下那样的事情,而她为什么找你下手,我就说不好了……,最可能的便是她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消息,毕竟如果你爱上她,她无意见有心的试探你并不会防备着。”
容光点了点头道:“太昊既然你能解释她中下的催眠术,那就没有个万全的防备方法?万一她把我抓了去,硬给我下术,我就防备不了了。”
风太昊刚才已经在容光的脑子里种下了催眠术,那就是不要爱上异族人,便是示经人准许这样做,终归是不好,于是便道:“到时候你不张开眼睛看她,就算把你的眼神支起来也没有用。等你回去之后,把这件事情告诉葛天他们,到时候有了照应,便没什么问题了。如果你发现异常之后,便去找姜共,对了这件事情也告诉一下女娲,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容光这才想起来姜共把女娲见了一面的事情还没有说与风太昊听,便道:“对了,姜共与女娲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起了他们之前见面后发生的事情:“……,你们师门中的事情,你就不管一管?”
风太昊叹了口气道:“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寒,我已经很努力了,不过他们两人就是见面闹别扭,不可能真的动武的。”
容光见风太昊这么说,便点头道:“你心里有数就好。”
又让面帮着算了一卦后,容光便起程往回走了。
风太昊见容光已经走得没影了,才长叹了一口气喃喃地道:“某人的爱情要来了呢,不过时间与人都不对,看不到前路啊!”
之前给容光算的那一卦凶中带吉,虽有血光,却无性命之忧。
所以这一次,容光离开后,风太昊便把原来关注姜共的那一分精神分出去追踪容光,那余下的依然关注着女娲。
风太昊这种关注,是时时刻刻的推断,而不是如原来那般神魂出窍后的目视。
因为这中间掺杂了推论及主观的想法,与情感进去,便多少失了准头。
之前他到了算到了姜共与白见面了,可是终果与容光说的不符。
这其间可能发生了什么容光都不知道的事情,因为距离的原因,当事人都不在,风太昊就是有心也无力。
同时他在想,为什么在他的前世,有不算自身与亲人的说话。明明是可以算出来的……
这一个问题他想了好久,直到三日后,守护者见他三日都没有吃东西了,才让姜共拿主意,要怎么办。
而姜共上去把脉后,迟疑地看着风太昊的样了后,对守护者道:“他的心跳平稳正常,应该没有大事,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
有主心背,不用自己等人担责任,守护者便退了出去。
姜旦坐在风太昊的身前,呐呐地道:“你就不怕我下手?”
“你下手试试?”风太昊这时张开了眼睛道。
“你装的?”姜旦皱着眉头道:“你知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风太昊取下了水囊打开喝了一口水后道:“我在想事情,却被你们打断了。”
姜旦:“……”你家想事情可以想三天,还不吃不喝,神经。不过这话他没有说出口,只是道:“既然你没事了,我就走了,回去给你拿些吃的来。”
风太昊点了点头,后便又开始思索了起来。其实刚刚他觉得自己进和了一种玄妙的境界,而且刚进和不久,就被吵醒了。
而刚才明明觉得想不开的事情,现在一下子就明朗了,他试着推算了一下自己。
算出来的卦相是半生半死。
他看着这个卦相,脸上露出了笑容,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才算得到,那我之前算到的事情便是准确的。
事情已经解开,他便再次入定,想看看自己这次有什么变化,进入意识空间后,他发现原本下向包围的太极阴阳图又向下伸展了不少。
已经把八卦空形成的球体罩进去了一半。
风太昊稳了稳心神,退了出来,推算起了女娲与容光的近况。
毕竟刚才听姜旦说现以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女娲那里到是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但是容光那里却出现了血光。
对于,只能掐算出已经发生的事情,风太昊觉得有些鸡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掐算出未来。
而不是通过卜卦加分析,很到迷糊的未知。
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风太昊不由得喃喃地道:“原来两个人遇上了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