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天的呼延瓒跟是很有些无精打采,明明一早打听到了的消息,可是等赶去的时候早已是人去楼空,别说是金银财宝,就是一颗耗子屎也没给呼延瓒留下,本来呼延瓒现在对于盗匪这样的对手已经不怎么放在眼中,现在呼延瓒急切盼望能有一个能提起他兴趣的新对手出现。
“种家村”猎户也是盼望着,不过他们跟呼延瓒的出发点不同,呼延瓒是期盼着能让“种家村”猎户战力更上一个台阶的对手出现;而“种家村”猎户却是盼着有另一个能让他们发财的土豪出来让他们打到倒分赃。
对于这种分歧,柴宗训和种家放都有些无语。从后世穿越而来的柴宗训清楚这样种苗头不能听之任之,要不然呼延瓒训练出来的兵不兵匪不匪,如果非要准确的形容,只能说是兵匪了,柴宗训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加强“种家村”猎户的思想政治教育和提高他们的觉悟。
柴宗训觉得这件事也许还要落到种放的身上,不过此事得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对种放说说才行。
如今快接近边关三州了,边关三州比起盐城还要靠近边关之地。看着在马背之上不断打哈欠的呼延瓒,今天似乎他也少了指导“种家村”猎户骑术的兴致,柴宗训也是在马车之中闷透了,这才下车骑马走走。看到呼延瓒这个模样,柴宗训忍不住提醒呼延瓒道:“听人说过了这个山头就进入边关三州的地界了,你做好准备没有?”
呼延瓒又打了和哈欠,本能的问道:“什么准备?”“当然是向种放认输的准备。”柴宗训一本正经的对呼延瓒说道。
呼延瓒听到这里自然不乐意了,反驳到:“谁说我就一定输了?这些日子种家村猎户的努力,你又不是没有看到?”
柴宗训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呼延瓒的话,跟着话锋一转问道:“可那又如何,事到如今你那里还有两个不会骑马的,事实就是事实。”
这下呼延瓒连脸苦了下来,说道:“这能乖怪我那吗?老爹和小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老爹乃是“种家村”有名的猎人,早年进山打老虎被老虎咬断三根手指,即使如此他的箭术在“种家村”也是数一数二的;至于小木却是由于一次进山打猎正好遇到山洪办法,一支脚被倒下的树枝打断,若非是村里其它猎人刚好路过,不知只小木的腿保不住,便是性命也说不定会交代待在山里,不过小木腿好了如今走路还是有些一瘸一拐的。
老爹和小木属于腿脚不好的那种,他们要学会骑马自然要比旁人付出多数倍的努力,这一路走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二人学不会骑马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这话你还是留着给小放说吧,跟我说又不起作用,誓约是你跟他立下的。”柴宗训此言一落,呼延瓒几欲抓狂起来。“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柴宗训摇了摇头,“我现在特别怕我出现一支持异族骑兵组成的土匪,能让我好好检验一下我这近两个月的训练成果。你不知道那些山贼土匪那些乌合之众,连有马都几没有这个人。”
呼延瓒话才落下,就有人来报,有一支骑兵阻断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