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瓒将一双白腊杆当成了鞭来用,一对白腊杆微微摆动,像极了风中的的轻柳般。赵匡胤没过过多的动作,左手虚晃了一招,吸引住呼延瓒的注意力,跟着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切进呼延瓒中门,打算就这么破去呼延瓒这么攻守兼备的一招。
赵匡胤想得虽好,但呼延瓒和柴宗训对阵多次,又岂能轻易为赵匡胤虚招惑。先前左手随赵匡胤动而动,不过是将计就计。就在赵匡胤切进中门之际,左手递出的白腊杆瞬间转回,一双白腊杆合在一起,俨然将门户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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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呼延瓒的应对显然出乎赵匡胤意料之外,不过赵匡胤纵横沙场多年,反应也甚为迅速。
赵匡胤先是生生刹住了前过的脚步,跟着看似虚招的左手,变虚为实,切向呼延瓒的虎口。呼延瓒显然没料到赵匡胤还有这么一招,像要变招已是来将不及,眼见左手虎口要被不赵匡胤拿中。一咬牙之下,右手白腊杆刺出,改守为攻,直指赵匡胤右胸,显然要跟赵匡胤拼个鱼死网破。
“不要!”柴宗训情急之下喊了出来,他既担心赵匡胤受伤,更担心赵匡胤伤了呼延瓒。柴宗训自问在这般情况下,除了选择两败俱伤的打法,他也无力化解呼延瓒的攻势。白腊杆虽然没有他枪头,但人一旦被刺实,也绝不好受,便不用说呼延瓒急情之下下的狠手,直指赵匡胤的要害部位。
赵匡胤左手先是拿住了呼延瓒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呼延瓒左手中的白腊杆到了赵匡胤的手中。同时横身一侧,险之又险的避过呼延瓒的这么一刺,却是贴着呼延瓒刺出的白腊杆抢进中门,右手如同闪电般探出。
几乎一样的手法,以柴宗训的眼力也只看出了个大概,但看到了赵匡胤出手,可是如何夺过呼延瓒手中的白腊杆他却是一点儿都没有看清楚。呼延瓒楞楞的站在原地,看着手中空空如也,一时之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赵匡胤却是将一对白腊杆扔将在地上,同时却是鼓起掌来,赞道:“妙极!妙极!早听闻呼延家有一套家传的鞭法,传自尉迟恭,但唐末之后,呼延家亦有几代未练成过这套鞭法。但是呼延琮也最多练学会了五成,但如今看将起来,你倒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呼延家这套鞭法注定了要在你身上发扬光大。”
说完赵匡胤哈哈大笑了起来,柴宗训心中却是颇为诧异,想不到赵匡胤一口就道破了呼延瓒鞭法的来历。原先柴宗训还打着让呼延瓒藏拙的主意,如今看来的确是自己想多了。呼延瓒显然还没有从刚才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只是盯关赵匡胤问道:“刚才你是怎么看破我的招式的?”
“看破?”赵匡胤失声笑将道:“我没有看破你的招式,随机应变而已,不可否认你做得已经够好了。但战场上撕杀,永远你都不可能将所有人的招式一一看清楚。所以!虚者实之,实则虚之,妙用存乎一心,关键看你怎么去想。”
呼延瓒呆呆的站在原地,显然不怎么想得明白赵匡胤话中的意思。而站在一旁的柴宗训却是有醍醐灌顶之感,暗自琢磨道:的确是如此,两个人交手,彼此琢磨对方的一举一动,也许还能猜到对方下一步的行动。但战场上千人万人在撕杀,你又如何去感觉每个人的动作?唯有以不变应万变,方是上上之策。
“若是对方虚招,我当然可以置之不理,如何来得及情况之下倒也可以以实击虚;如果对方是实招,则我要避实就虚。”想通这个道理,柴宗训很快明白为何赵匡胤在千军万之中能如入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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