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不是我吹牛,要是我很早以前就修习这套鞭法,现在说不定已然学会这套鞭法了,至于太子殿下你只怕已经是我手下败将了。”
从呼延瓒言语之间,柴宗训听得出来呼延瓒对于他这套鞭法甚有信心,可是柴宗训就是不喜欢呼延瓒这般口气。嘿嘿笑了两声,柴宗训言道:“那还是等你学会了这套鞭法再说吧?别忘了你老子也只学会了五分而已。
“而你眼下不过学会三分,你老爹自然还能教你些东西,我看等你学到五分的时候,那时谁又能给你指点?”
听柴宗训这么一说,呼延瓒一张脸立刻苦了起来,说道:“你说得是啊,我这才学到三分,要是我把我爹的本事学完了,以后该怎么办?”柴宗训心中暗自好笑,却是有心提醒他注意,喊道:“看枪!”
话声方落,手沥血枪已是挑起一朵枪花,直指向呼延瓒,呼延瓒慌乱之下连忙用双鞭招架,口中也喊道:“你赖皮,我还是想问题呢,连话都不让我说完。”呼延瓒手中双鞭一送,却是将我沥血枪格开。
“我已经开口提醒过你了。”柴宗训笑道。沥血枪一转,寻了一个刁钻的角度,再次向呼延瓒袭去。
“我想明白了。”我还不太明白呼延瓒话里的意思,“我爹说想要将这套鞭法练习,除了苦练之外,还要些机缘和际遇,而最不可缺的就是天份。他说他这辈子天份不够,修习到五分已是他这辈子的尽头了。至于我嘛?”
“你又怎样?”听到呼延瓒这么一说,我沥血枪不由得一顿,不由自主的开口问道,同时看向呼延瓒。
“不怎么样!”呼延瓒笑将了起来,突然将中双鞭挥舞,速度陡然加快了起来,“我这叫一招叫‘旭日东升’。”但见呼延瓒一鞭下摆,一鞭微微上扬,远远望将上去,仿佛还当真似怀抱一轮红日般。
呼延瓒来势甚急,短短之间我也看出些明堂来,上下两鞭一攻一守,一上一下前后响应,的确是攻守兼备。
我也不敢大意,见得一招,我便知道呼延瓒所言不虚,他的那套鞭法果真有些玄机。沥血枪三菱枪头一转,却是以攻对攻,发起试探性的攻性。呼延瓒双鞭了一合,却是将沥血枪枪头夹住。
“怎么样?服是不服?”呼延瓒自以为将沥血枪枪头夹住,柴宗训便无可奈何得了他,他就便算是赢了。
“如何能服?你刚才就不算是偷袭?”柴宗训说道。“我那叫兵不厌诈。”闻过呼延瓒之言,柴宗训差点吐血,却是很少见到呼延瓒这般不要脸的,自己突袭便是赖皮,他搞突然袭击却变成“兵不厌诈”了。
柴宗训心知和呼延瓒说不清楚,还早动手更实际一些。手中沥血枪一番,沥血枪头倒钩之处却是将呼延瓒一支铁鞭钩住。
“咦!”呼延瓒奇怪的应了一声,显然想不到柴宗训沥血枪还此等妙用,沥血枪倒钩将呼延瓒一支铁鞭钩住,呼延瓒合击配合的双鞭便是不攻自破了。柴宗训沥血枪如困龙入海,和呼延瓒另一支铁鞭一撞,发出龙吟般的声响。
“小心!”柴宗训提醒了呼延瓒这么一句,沥血枪又一翻一转,倒钩锋利之处显露出来,平平划去,却是泛出一道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