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腔的心烦意乱,夹杂着一部分的气愤和抵触,抱着一起出来放风和不愿意就这么舍弃段辉的心情,一直跟着进到球馆里面更换行头。
今天终于得到段辉批准,能把挂在脖子上的三角巾取下来了。他是个法医,脖子里的三角巾什么时候完全可以取下来他比谁都清楚,只是一碰到段颜知的事情,他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固执或者违反常理。把摘掉三角巾这么一个简单的事情,时间愣是卡到最大限度。
莫非这是关怀备至?还是关心则乱?
不过今天难得外出一次,终于可以不那么难看了,齐彦心里暗暗庆幸。
这个时候的保龄球馆,按理说应该没人才对。如果有人,也应该全部在器械那儿。齐彦还没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有鞋子和地板摩擦的声音。
他感到非常好奇,什么人能跟他们一样闲的发慌,大早晨来凑热闹?齐彦往里面一瞟,一个百无聊赖的背影懒散的举球,他有些喜出望外,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看到他,看来他没被齐彦的死亡消息打倒,无聊的早晨知道来这儿打发时间,就是不知道今后他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