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敌军还未写降书下是不能搬师回朝的,静待结果的一月以来,令我高兴的是收到了清衡的书信,信上说他的病以渐康复,让我安心战事,切勿为他的事分心在战场上受上不该受的伤。
瞧瞧,我的清衡,多么体贴,原先所想的事我也该放下了,那些计划也该停手了呢。
正瞧着书信傻笑,那俊秀雅逸的字迹就如同清衡的人一般,一样的美好,就听见守在帐外的进帐来报——
“王爷,帐外有一人求见,自称是王爷的义弟。”
我轻放下手中书信,有些疑惑,义弟……呃……我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个义弟?
“让……”他进来。
不过这后面三字还未出口,便从帐外钻进来一人,那颇为激动的两字迅速的打断了我将要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