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去标过你的初*夜,不是你叫他去的?”
“虽然是,但我对很多人说过同样的话,那时我一心做红牌,所有对我感兴趣的人我都叫他们去标夜,也都答应过他们,只要捧我做红牌,我就跟他们走,你要一一追究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无非是把过往的耻辱重温一遍,我受得起,你要吗?”
白尘含笑含泪,单朗懊悔又心疼,“我错了,以后再不胡乱猜疑,你要帮他,我也帮,但是住进来以后,不许你跟那个喜欢联诗的混蛋说话!”
“嗯?”白尘懵了一下,随即苦笑,“你不说,我根本想不起有那么个人,而且你才说了不胡乱猜疑,马上就疑到另一个人,根本出尔反尔好吧?”
“这不重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杀惠王。”
“是,我听话,可是小狼哥哥弄错一件事了好吧?惠王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只是同情他,说到底,他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嗯,要的就是这话!”单朗狡黠而得意的笑,揽了白尘回到亭内,嘱咐白尘乖乖吃果子,然后冲惠王甩了一下头,“走吧,也带我去你的静室里玩玩!”
惠王含笑上前,单朗紧随而去,留下白尘莫名尴尬,正想寻个借口别处玩去,谁知郡主说话了。
“我有几件事想请教一下,不知白公子可愿赐教?”
“郡主但问便是,草民知无不言。”
“多谢。”臻月奉茶以请,迟疑道:“候爷此番奉旨来此,不知会停驻多久?”
“草民也不知。”白尘暗自苦笑,我只知道三个月要拿下玉甸国,现在只剩两个半月。
“白公子甚得候爷欢心,怎会不知候爷行程安排?”
咦?这话咋就那么别扭呢?白尘暗里皱眉,面上微笑,“草民只是追随候爷,一切但凭吩咐而已,不该知道的,绝不刻意打探,郡主想知道候爷的行程,方才为什么不问?”
臻月一脸难色,叹道:“我不问自有我的缘由,你也不知便罢,只是你方才一来就拉了候爷,且不说有失尊重,只说你拉候爷去那边都说了些什么,这个,你总不会也不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