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也哄?”
玉肃俊朗面容此刻却有几分邪气,文华熙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又要我怎么哄你?”
语气无奈得近似宠溺。
麒麟将军便大刺刺向床头一靠,挺腰顶了顶被自己放在膝头的大皇子:“来,自己动。”
文华熙拿他没了办法,几百年都过来了,还这么爱作弄人。难为情归难为情,仍是阖上了琼花般洁白的纤长眼睫,口中微微呻吟着,自己勉力将那见不得人的巨物翕张着吞了下去。
玉肃摸着他挺翘丰润的双臀,用力地握住掐弄,文华熙腿弯不住打着颤,一滴汗自挺直的鼻梁上滑下,惊惶地向他倒去。
虽说同床共枕这样悠长的岁月,每次进入他,玉肃仍感觉如打开一只吞吐着珍珠的蚌壳,过程要精细,才舔得到蚌肉难以言说的甜美。
做得狠了,文华熙总会握着他的肩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求他,什么好话都肯讲,眼角通红地不敢睁开,恣情,却也圣洁如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