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幻想婚后用自己的努力讨好寰顷夜辰,时间久了总会打动心上人,可现在看来,全都毁了,到底为什么,家主要做这种事。
夜辰醒了,趁着麻药的劲还没过,撇眼看见踏月还在,微微邹眉说:“你怎么还在这?”
寰顷踏月连忙跑到床边,看着手脚都重新包好的寰顷夜辰,布料和药都是顶级的,一旦包上,一丝血腥味都没有。
踏月恍惚,怪不得昨夜他一点也不反抗,当初很疑惑,还在心里偷愉,现在看到真相,哪里是他不反抗,他一直在反抗,只是手脚不便,而用自身来反抗他,告诉他他从心到外都不舒服。
踏月怜惜的抱起寰顷夜辰,满眼都是心疼,连刚刚夜辰当他的面和太监私搞在一起的愤怒都烟消云散。他亲吻着夜辰的额头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因为我,让你受这么多苦。”
寰顷夜辰用尽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出去...”
多说无益,无论说什么都无法弥补夜辰受得苦,说的越多反而越让他难受,踏月恋恋不舍的走出夜辰的房间。
刚刚出门,脸色阴郁,他递了牌子面见了寰顷央,他想知道为什么要对寰顷夜辰做这些事情。
寰顷央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对他说:“你自幼随你父亲镇守边境,如今你随他归家,你们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们什么,怎么?你现在又不开心了?”
寰顷踏月想起躺在床上的寰顷夜辰,心疼的说:“我是真心爱慕夜辰,家父提亲也无半点折辱之意,家主为何...为何要那么对待夜辰。”
寰顷央缓缓走下座椅,站到寰顷踏月面前说:“我不那么对他,那么你就会有危险,那是一只捂不暖的毒蛇,如果不拔了他的毒牙,断了他的筋骨就放在你床边,我寝食难安。”
寰顷踏月一时间茫然无措,他说:“他..他不是你儿子吗?哪有父亲会...会这么对自己儿子...”
寰顷央转身看着寰顷踏月说:“他,怎么会是我的儿子呢,呵呵。我终其一生,只有两个儿子,其中之一那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