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玲只要把架子摆的低一些,加上她的好口才和金钱辅助,前来踢馆的真正高手几乎都被她这一套拿下。
谁知道这一套在柳夕身上却失去了作用,柳夕根本不买账,依然固执的要求比武切磋。
南湘玲并不是没有办法对付固执的柳夕,她只要让人报警,自然有警察前来阻止这一场切磋。
但如此一来,便是坠了跆拳道馆的名头,除非对方是成名已久的真正高手,否则南湘玲不会这么做。
南湘玲丹凤眼里闪过一缕锋寒,深深的看了柳夕一眼,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道:“好,那就如你所愿。”
她拍了拍手,低声朝身边的女助理说道:“打电话让王教练过来,就说有朋友想要找他切磋玩玩。”
女助手闻言,先是惊讶的抬起头,再次确定问道:“馆主,你说的是王文达王教练吗?”
南湘玲点点头:“是,去吧。”
女助手连忙点头,快步走向一边,拿出电话拨打。
南湘玲和女助手的对话虽然很小声,但站在她身边的几名教练听的却很清晰。
王文达教练,严格说来并不是武峰跆拳道馆的教练。虽然他挂着名誉教练的名头,每个月拿着相当丰厚的薪水,但是却从来不在跆拳道馆教学。
只有跆拳道馆遇到高手来挑战时,南湘玲才会打电话让王文达教练回馆应对挑战者。
武峰跆拳道馆的名誉教练至少有五人,每一个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作用是专门用来和挑战者们比武。
但南湘玲很少叫王文达回馆,一般都只是叫另外四人。
只有遇到真正的绝顶高手,南湘玲才会打电话给王文达。据说王文达曾经和总部的黑带九段的总教练切磋过,两人不分胜负。
据说之后,总教练对王文达赞不绝口,认为对方的功夫不出意外,十年后在华夏区能排名前十。
南湘玲客气的朝柳夕笑道:“还请几位稍等,我们跆拳道馆的教练正在赶回来,到时候便由他来和你们切磋。”
柳夕含笑点头:“当然可以,他一个人够吗,要不多叫几个?”
闻言,南湘玲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其他人纷纷怒气上脸,愤怒的看向面前几个少女。
南湘玲摆了摆手,阻止教练们即将冲出口的话语,依然笑道:“比武会友,又不是打群架,我相信王教练会让几位宾至如归。”
她朝身后吩咐一声,立刻便有几名工作人员请柳夕等人在一旁的休息区就坐,还给她们每个人倒了茶。
南湘玲也跟着来到休息区,坐到柳夕等人对面。
“各位妹妹,冒昧的打听一下,不知道你们以前在哪里学武,学的是哪类拳种?”
南湘玲含笑招呼柳夕等人喝茶,同时不动声色的问道。
柳夕笑了笑:“南湘馆主客气了,我们来自小纯阳观,是一个避世而居的道观。这次带她们四个小辈出来见见世面,会一会各地的高手,省的她们整天以为自己的功夫练到家了,小看了天下学武之人。”
南湘玲眉头挑了挑,讶然道:“原来你们练的是华夏的古巫术,难怪各个精气内敛,一看便是内外兼修。各位妹妹年纪不大,已经有了这份定力,着实让人刮目相看。”
“南湘馆主,你的华夏语说的真好。”柳夕打着哈哈说道。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一名女助手跑了过来,小声对南湘玲说:“馆主,王教练来了。”
南湘玲微笑着站起身来,柳夕等人也跟着起身,一起来到道馆的训练场。
训练场的擂台已经整理干净,周围围着一圈的学员。而在另一边,则是一名身穿白色练功夫的中年男人,身边站着四五个教练,正在对他低声说着什么。
见到柳夕等人过来,中年男人身边的几名教练朝柳夕等人指了指,似乎在说“就是她”。
中年男人抬起头,眼神如一道电光,隔着十五米的距离,扫了柳夕等人一眼。
妙音四人心里一跳,感觉对方的眼神仿佛一道利剑一般,刺进了她们的心神,令她们的斗志为之一颤。
柳夕见状,轻哼一声。
哼声在妙音四人耳边响起,驱散了四人心头的震动。
妙音惭愧的看了柳夕一眼,低声道:“师叔祖,这个人好厉害,我
南湘玲客气的朝柳夕笑道:“还请几位稍等,我们跆拳道馆的教练正在赶回来,到时候便由他来和你们切磋。”
柳夕含笑点头:“当然可以,他一个人够吗,要不多叫几个?”
闻言,南湘玲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其他人纷纷怒气上脸,愤怒的看向面前几个少女。
南湘玲摆了摆手,阻止教练们即将冲出口的话语,依然笑道:“比武会友,又不是打群架,我相信王教练会让几位宾至如归。”
她朝身后吩咐一声,立刻便有几名工作人员请柳夕等人在一旁的休息区就坐,还给她们每个人倒了茶。
南湘玲也跟着来到休息区,坐到柳夕等人对面。
“各位妹妹,冒昧的打听一下,不知道你们以前在哪里学武,学的是哪类拳种?”
南湘玲含笑招呼柳夕等人喝茶,同时不动声色的问道。
柳夕笑了笑:“南湘馆主客气了,我们来自小纯阳观,是一个避世而居的道观。这次带她们四个小辈出来见见世面,会一会各地的高手,省的她们整天以为自己的功夫练到家了,小看了天下学武之人。”
南湘玲眉头挑了挑,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