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走,别忘了,你可是人质?”紫昙秀眉一拧,瞪了过去
人质?有这么自由享受的人质?无夜心里嘀咕着。“有意义吗?都这么久的事了,记那么多不累啊?”
“累不累和你没关系?别以为过着少爷般的日子,忘了身份,想走没门。”
“有窗户也可以!”无语反驳,换回紫昙一串白眼
“我没时间和你磨嘴皮子,没事请滚——!”一转身便走进内室
麻烦!事情果然得另寻道,还好他冰雪聪明,没把希望全寄托到紫昙偶尔的大发善意,今晚是个好天气,无月无星,伸手不见五指。不出逃就太可惜了!心中美计一条的无夜一幅胜权再握。
“我们真命若,半夜三更还得上岗看人。”毕宿嘴里不知唠叨几百次了。两眼呆痴看着对面的灯火甚旺的房间,他那是个不满。明明是个人质,凭什么像个客人,吃好住好的?真是不公平。再看看他和奎宿坐在房顶吹凉风。什么世道?“按我说,主子应该带上这个男人上门找红叶。这个样子扣留,简直叫浪费水和粮食,人力与物力。”
“你又不是看不出来,主子对无夜这个男人是特别。人世间一个‘情’字最麻烦。”按主子以前的做法,这男人不死也残了。如今他还不四肢健全,活蹦乱跳。能不是主子放水吗?他们口中不讲,心中明亮
“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的,以前是昂宿,现在连头都中彩了,还让不让人活啊?全天下的女人要来干嘛啊?”讲到这,毕宿一脸百思不得其解。
“谁知道。行了,现如今是盯好无夜。乌鸦说他很有可能想方设法逃跑。再忍忍就有人来换班了。”奎宿也想不明白,无夜一男人娶了七个男人当老婆有意思吗?男人的身体抱起来有那么舒服?不解的人扭头看向身旁蜷缩一团的毕宿歪头深思。要来抱抱试试?说做就动,未经过深思及未考虑后果的人展开双手将发冷的毕宿拥入怀里
“…………”
果然是没感觉!
“你在干嘛?”
“抱抱试试。充分证明我对男人没兴趣,抱你脸不红心不跳,我是正常人……啊——!”
“我要宰了你——!”敢拿我当试验品。毕宿脸也不知是气红还是羞红,麻起两袖子也忘记自己身肩‘埋伏’重任,扭头就打了起来
“喂——!一个男人干什么像个小姑娘扭扭捏捏地。喂——!你来真的。”该死的,方才那一掌可是杀气十足。“那我也不客气。”奎宿一运功便迎击而上。那声响还是有点惊天动地了。
真是上帝垂涟!瞧瞧这不敬业的两小子,打情骂俏。他不走更侍何时?一抹黑影大大方方出逃!
“人呢?”
“…………”
“叫你们看人,你们到人看丢了,还打地一脸鼻青脸肿,服你们了!”乌鸦是气地直咬牙。眼前一身狼狈,衣衫破滥的俩人实在是让他看在鬼火直冒。“行了,备马快追——!”若紫昙知晓那还得了。离南都这么远,我看无夜人也走不了多远。更何况地形不熟,想逃没那么容易。直是的,若不是他担心过来看看,还不知这俩人打到什么时候?平时不是好好的,今晚是头撞树上了?“真是让人莫明其妙——!”
如乌鸦所讲,无夜的确是遇上难题,可不是地形不熟。上次出门找陆云,他就特意将路线彻底记录一翻,但是……天空真是不作美,半道上下起暴雨。他再强也不能淋雨赶路……只得牵马找躲处。还好是‘暗柳花明又一村’,不远处山洞里微弱的火苗子‘勾引’着他。其实就论现在他一身‘特殊装备’实在有危险性进入,可是……问题命重大,更何况他本身是一公的。
一奔入洞中,无夜就打了个冷颤。洞里出奇般宁静,一匹矫健体壮的黑驹实在是漂亮。黑马在原处来回走,对无夜地入侵着实不满。仰头嘶鸣发生警告,让无夜的马惧怕直往洞口退
“黑风——!”此时另一头幽暗角落,红色衣袍的男子轻声叫着。那冷淡平静仿佛是虚渺的语气让无夜怀疑男子是人是鬼?不过那匹高傲危险的马驹立刻安静下来,也让他庆辛遇见不是一窝土匪
轻手轻脚的无夜入牵着马踏入洞内深处。一靠近火堆,无夜全身直哆嗦。脑中一时闪过七个妻子。若有他们在,自己怎能如此寒意。栓好马匹,再也受不了的人急不可待坐在火堆旁暖和身体。这雨是将他的干粮与外套泡水了!
“穿——!”一字而出的话。一件红艳艳的披风将他盖了个结实。扯下外套,无夜还真愣。话说女人好办事,今个若不是为躲藏乌鸦他们,他不会以女人装出逃,还得到男人的怜香惜玉。真是个别扭!冷归冷,不穿白不穿,无夜毫不客气披上身。
“少侠,多谢——!
“怪人——!”
“啥?”这家伙!他可是礼貌,一件披衣也不能乱骂人。男子靠着墙壁悠哉的姿势让他暗底心不爽。
“人高,嗓粗。女人?”
晕!忘记自己嗓门问题。这下无夜明白为何对方话出此言。“我若是人娇小,嗓门柔,还在这,早嫁人了。”本想坦白,可他不想被认为有怪癖。话说回来,这男人说话怎么这样‘精打细算’,又一身红?出现这种地方……怪吓人
“哦——!”
我倒!有这种……和他说话说是盐入火炉——火劲儿往上蹿。迟早气个内出血。烤着火,无夜也不忘打量男子。可惜男子大部□处漆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