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说的话,镇住了那人,我看到他眼里的杀意,慢慢地消失了,“当初还以为你就是一个以色侍人的兔儿爷,想不到你倒是有些骨气,”那人一根手指有些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眼里,有几分轻视,又有几分欣赏之色。
兔儿爷?
在那人触不及防时,我抬手,带上三成的内力,将那只龌蹉的手打开,一个翻身,出了浴桶,迅速将挂在一旁的衣物披上,湿湿的头发,尚滴着水,粘在身上,有些不舒服,可是,也没法啊,总比裸奔好,是吧,是吧。
将腰带简单地拴上,转头,冷眼看向那人,吐字冰冷,“你,可以滚了”,被惹急了,兔子也是会咬人的,何况,我也不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