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看了一眼他左手手腕上带着的那串檀香木佛串,意有所指,“财布施,法布施,无畏。你是通佛性的人,自然懂这三种教化,自当年一别后,你再没有踏入这圈子半分,如今你来,是为了无畏?”
“侯爷,抬举了,”唐信不疾不徐,仿佛怒与恨这些字都是与他无关的,“我不过是来看一看闲事的闲人而已。”
侯爷笑了,意有所指,“唐信,当年我就知,以你那时的心智,前途不可估量。如今你养气的本事是越发精劲了,遗憾的是,却堪不破‘闲事勿管’四个字。”
唐信没有答话,放下茶杯,起身。
周身的人皆是凌厉地一动,似要动武,侯爷扬一扬手,意思是不可,这些人就又收手沉寂了下去。
唐信没有把周围肃杀的氛围放在眼里,径直走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叶凉风,上前站定,抬手抚了抚他额前散落的碎发。
亲密的举动,代表他的心在哪里,在谁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