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玉奴的命令他们觉得很奇怪,感觉这个家夥绝对比三少爷还要疯的厉害,但是这个命令却让他们很是高兴,明显的是一道特赦令,本来三少爷的事情他们就不敢管,每次管总要半死不活,现在有人愿意替他们担着,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就如此他们带着感激和怜悯的目送着玉奴再次走进了房间。
当玉奴转身关紧房门,还有些担心的,直接反锁的时候,只感觉背後猛的一钝痛,从背後传来的痛楚瞬间遍布全身,那一股从背後袭来的巨大力量,让他不禁只能倚靠着大门才能站立住,可是不论如何的剧痛他却始终紧紧咬住牙关,就是不愿吭声。
未珏的发怒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下一刻他已是随手抓起桌上厚底硬抄本朝着房门砸了过去,毫无意外的直接砸在了玉奴的後背上,若是掀开衣服,绝对可以立刻看到淤青和浮肿的显现,虽然只是书本力道却大的异常,但是无论怎样的痛楚,玉奴就是死死的忍住,不愿吭声。
门外的保镖可以清楚的听到那些熟悉的声音,什麽东西被随手拿起用尽全力的砸出,然後砸到肉上,再掉落到地上的声音,曾经他们也做过那种肉垫,被未珏用作怒气发泄的一通乱砸,什麽椅子,什麽花瓶,什麽烟灰缸,什麽古董,什麽厚底的书,液晶显示器,凡是触手可及未珏可以拿的到的东西,都会直接砸过来,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更加不会避讳面前站着的人,他们正在为玉奴默默祈祷,心中万分感谢这个愿意被当做发泄品还抵死不吭声的疯子。
☆、十三、独特的疗伤方式
他们清楚的知道,上一批的保镖被撤走的原因,就是被未珏发泄的打的受不了了,集体在大少爷和老爷接到消息後被送进了医院,这一次是玉奴自己不准有人禀报大少爷和老爷的,也就是自己切断了唯一的活路,对於这个从以前开始,在他们的眼里就莫名的发怒随便拿人发泄,把佣人和保镖都不当人看,而且一发怒除非被大少爷注射镇定剂,就绝对安静不下来的三少爷来说,这一次玉奴绝对是死定了!而且还是自找死路!
玉奴不知道未珏发泄了多久,也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样东西,是什麽东西砸在自己的後背上,後背火辣辣的痛楚似乎已经开始麻木,依旧狠狠咬着牙忍受的玉奴,就算嘴角已经溢出了鲜血也死都不肯叫出声,如此的英雄是多让人佩服,这样的隐忍,和靠着房门的支撑,一直到背後的声响消停下来一阵,玉奴才终於缓缓转身朝着未珏看去。
只见未珏的呼吸终於顺畅,不再不断的喘息,只是似乎发泄过度,已经四肢脱力了,正因为酸软身体无力的朝着地上直接坐下去,玉奴不顾自己身上好像散架一样的伤痛,便是朝着未珏狂奔而去,在他尚未坐到地上之下,一把把他接住,抱在了怀里。
看着未珏尚未平稳的呼吸,玉奴只是安抚的轻抚着他的後背,努力的把他抱在怀里道:“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可能因为背後的伤势,现在玉奴每说一句话都会牵连到感觉痛楚,语音自然有些微弱,却还是强撑着横抱起未珏,把发泄过後已经有些虚脱了的未珏抱回了床上。
“珏少爷,已经没事了,她们都走了,今天的事情我已经警告过她们,不准对大少爷和老爷透露分毫,已经没事了,少爷不要再生气了,没事了,已经没事了。”玉奴安抚的看着未玦,嘴角带着少有的笑意,只会对未珏露出的犹如雨後彩虹的笑颜。
淡淡的看着玉奴,未珏开始缓缓调整自己的呼吸,随着慢慢的心平气和嘴角也终於挂上了笑容,看着眼前那额头上还在流血,脸颊边都是血迹,就连嘴角都是血丝粘连的容颜,未珏不禁伸手替玉奴开始擦拭鲜血。
“珏少爷,脏……”玉奴见那娇嫩的小手正要来为自己擦拭血液,便是想躲,却还没有来得及躲过就被下了一道命令,让他立刻成了木头人,“不准动!”
因为主人的命令,玉奴这个小小的奴仆,就只能乖乖的保持这个半俯身在床头的姿势,让未珏一点一点的替他清理脸上的血迹了。
那是一个奴仆的血,但是显然未珏这个主子一点都不嫌弃它的脏和低级,因为当擦拭到脸颊上已经有些凝固的血液时,未珏竟是直接覆上半个身子,亲密的伸出杏舌直接舔了上去。
又是那种温润湿热的感觉,明明不是什麽药剂,也不是什麽真正的治疗方法,可是只是这样的轻舔和允吻,就可以让玉奴身上的剧痛开始不断的减轻,被那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代替,开始不断的加速心跳。
玉奴明显感觉到了羞怯,但是却因为那个命令一动都不敢动,只是任由未珏在舔干净了他脸上的血液後,又舔到了额头上的伤口上,那种亲昵的舔弄,就好像是一对亲密的猫夫妻,正在为对方清理着伤口,治疗着身体和心灵上的伤痛。
湿热的舌尖无论是多麽柔软和灵巧,依旧会让伤口散出刺痛的感觉,但是这种痛楚却意外的带着甜蜜一直朝着心口不断的扩散,比起麻药或者是让人飘飘欲仙的罂粟,这个绝对更加对玉奴管用,而且更加容易上瘾。
当未珏离开他额角的伤口後,伤口开始传来丝丝的凉意,似乎是对那湿热的不舍,心中多少有些失落的感觉,“转身。”
随着未珏淡淡的命令,玉奴根本不需要询问原因,便是乖乖的转了过去。
“把上衣脱了。”简单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