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哥哥比弟弟重是正常的事情嘛。话说回来,真是可怖的风呐。”泉奈有点踉跄地站了起来,理了理不太整齐的衣服下摆,“这样的天气,凛冬很快就来了。也该回家了。”
“嗯。既然想回去了,就收拾收拾吧。”
斑听着泉奈的指示,收拾了所有滚落在地上的杂物扔进封印卷轴里收好:“这座树屋……毁掉还是留着?”
“留着吧,或许它们喜欢在这房子里过冬。”泉奈开了窗,揽住了几只不知名的、正瑟瑟发抖的鸟雀。他又找了几件在每日修炼中磨损的旧衣,团在角落,把这几只令人心生爱怜的小东西轻放在了里面。
斑结印凝聚起木遁查克拉,加固起了这座树冠上的屋子,希望这座房子能在接下来冬天的暴风骤雨中平安。
——下次再来的时候,希望这些小东西还在这里唧喳。
“好了,回家吧。”泉奈最后关上了树屋的窗子,回到了斑的身边,轻快地环住斑的腰。
兄弟两通过镌刻在安重郊外大宅的阵法,时空间忍法发动,一瞬间从树屋中消失回去了。
两人回到了安重城,先去镜那里看了看,问了问最近有什么大事情。
“大事吗?没有。”镜如今从族长一职退了下来,专心管着安重城外交斡旋方面的事情,大部分的时候只需经常和各城派驻在安重的使臣们通通气。
“令人担忧的事情倒是有一件。富岳和美琴才卸下云影村的工作没一周呢,鼬跟着这几天就重感冒了,已经断断续续地发烧两三天了,富岳和美琴很着急。要一起去看看吗,我是打算马上去。”
镜和斑、泉奈三人一起去了西之丸富岳的宅子里。
富岳应该还在本丸表殿工作,现在是美琴还有族医守在鼬的身边。
“怎么会感冒得这么厉害?”镜叹着气。见三人来了,美琴和族医也暂时从鼬的房间出来,轻轻掩上了鼬房间的房门,在外面讲话,怕吵醒了鼬。
族医放请了声音回答:“镜大人,今年的风寒尤为凶猛,气温陡降,小孩子的身体本就柔弱。”
身着两层素色羊绒褂衣的女仆端来了热茶,端茶的手不因为见到几位大人紧张颤抖,得体地低埋着头露出细白的脖颈,安静地退了出门。
“不知道一句话,这……当讲不当讲……”族医名为直江,是宇智波的一位双鬓斑白的老人,在医术方面经验老道,当初为斑移植眼睛的人就是他。
美琴疑惑地看着他,目光中透着焦急:“直江大人,不必忌讳。”
“鼬君的脉象有一丝怪异。前几天我第一次摸到他的脉搏时,一度认为这是我老糊涂的错觉,但是多次静心感受脉搏之后……鼬君的脉象,是思虑过重之人的脉象。”
“可我的儿子还只是个四岁的小孩子啊!”美琴不太承认这个诊断,皱着眉头望着族医直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