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他还不能激怒这头野兽。
男人不想与云扬在这狭小的空间内独处,他准备爬下树去,可他刚转身,就被云扬按倒了……
微凉的唇很快压了上来,男人眼睛一睁。冲着云扬就捶打起来。
经过一天的时间,**的后劲儿差不多散了干净,虽然累了些,但男人的情况比昨天好上很多,力气也重新回到了身体,他这几下打的相当有力,沉闷的声响接二连三的响起,单听这声音他就知道他打的有多疼,可是云扬就是没有放开他……
不管他怎么用力,他都是压着他,狠狠的亲着。
男人一着急。干脆收紧牙关,狠狠的咬了下去。
云扬躲的很快,但舌尖还是被男人的牙齿划了一下,血很快就流了出来,他的嘴唇殷红一片,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着……
云扬摸了下嘴唇,转而漠然的看了一眼指腹上粘连的些许红色,言无湛坐了起来,他一脸愤狠的瞪着他,用力蹭着自己的嘴唇……
“云扬。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
他一直忍气吞声,强迫自己不去和云扬计较,可是现在,他实在忍受不住了。
这已经超越了言无湛的极限。
“言无湛,你还没搞清楚你的立场吗?”云扬冷笑着舔掉唇上的血渍,那样子,是说不出的妖异,“你是我的东西,我想怎样,就怎样,想亲就亲,想干就干。如果你不懂。不明白我不介意一点点的教你,慢慢的调-教你。驯养你。让你认清你的主子。”
话音落下,男人一巴掌就甩了过去,云扬的头侧到了一边,可他第二下还没等挥出,就被云扬捏住了手腕……
“你敢打我?”云扬的声音骤降几度,那凛冽之意让人不寒而粟,他看着男人那毫不畏惧的眼神,突然的用力一握。
言无湛只听到骨头嘎巴一响,剧烈的疼痛从腕间传来,素来怕疼的他直接就哀嚎出来,整个人都因痛楚而战-粟起来……
“下一次。我就捏断它。”云扬放了手,捏着男人的下颚淡淡道。“我说过,你乖一点,我会考虑对你好一点。言无湛,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要再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要再妄图激怒我,不然,就休怪我不讲情面。”
他说着,就捏着男人的下颚。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他看着他被捏的走了形的嘴,冷冷笑着……
“言无湛,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裸,你记得,我要亲你,你就把嘴张开,我要干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跪下去,不然。受罚的人,是你。”
话音落下,云扬又一次亲了过去,血腥味混杂着云扬的气味蛮横的闯进了男人的口中,言无湛痛苦的皱了下眉头,那让人窒息的吻他承受不住,但更多的,是腕间传来的痛楚……
他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断掉了。
疼的快要没办法呼吸了。
这一日,比前一天的情况还要糟糕。
两人彻底陷入了僵局。
过去的一切言无湛都不会再想起,对云扬,他只剩憎恨。
不过言无湛并没有傻到去反抗他,从醒来开始,他便留下了只有淮远能看懂的记号,他不能和云扬明着来,他只能暗中想办法。
云扬那家伙,说到的事情肯定会做到,言无湛不准备让云扬将他捆绑起来,像押解犯人一般。
这样才真的没有逃走的机会。
就这么持续走了好几天,若没有他事前留下的记号,言无湛已经分不清楚方向,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这段期间小的抗争还在持续,但言无湛没再拒绝云扬的任何食物,就算他揽着他睡觉,他也可以忍耐,他每天都在等持北辰等人的好消息,那时候便是他一雪前耻的日子。
言无湛分不清他们是翻了几座山还是一直在一座山中徘徊,总之这山路是越来越隐蔽,树木越来越密集,而野兽的踪迹频繁起来了……
他们到了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可就在这样的地方,云扬发现了一个小屋。
这种深山里存在的屋子只能是猎人用来倒短的,不过很显然这地方已经荒废了,屋子里满是尘土,所幸建造的够结实,没有任何动物闯入过。
屋子里有不少生活用品,被子锅子一应俱全,就连作料都有不少,还有一些干硬的腊肉,云扬还在里面找到了一把弓,就是没有箭。
这地方不错。
有屋子的地方,自然就离水源不远,云扬发现了个泉眼,用了大半天的时间,云扬将这小屋彻底的收拾一遍,连被子都放到有阳光的地方除了潮气,这屋子虽然结实,但住人还是得简单的修茸一下,不过这是个大工程,只能等到明天天亮才做。
所幸这是冬天,不会漏雨。
云扬收拾妥当了,在泉眼附近挖了些冬野菜,将风干的腊肉扔到锅里一起炖了,这几天烤肉吃多了,这锅蔬菜汤让言无湛吃的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原来填饱肚子,也是件这么幸辐的事情。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云扬便开始将包裹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言无湛看着他的举动相当不解……
云扬不是要带他去某个地方吗?
他这个样子,怎么像是要长久的住下去?
又是收拾屋子,又是放包裹。
他第一次认真的思量起云扬抓他的目的。
男人正想着,云扬突然将他抱到了床榻上,上面的被子还有些灰尘的味道,但已不见潮湿,相当的松软……
言无湛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可是云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