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翻个身,又叹了口气。他坐起来,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实在太无聊了,也只能看电视打发时间了。本想趁这个机会去dvd出租店租几盘成人电影,但一想到有门外那两个家伙不分白天黑夜的在门口、跟着他,他顿时没了兴致。啊,土方这几天也没了踪影。
昨天假发临走时,正色称得找机会和高杉理论一番,肯定是这一段时间他都忙动物保护协会的事务,忽略了高杉那边,以为经过五月的事他学得稍微老实点了,果然是太大意了。
“哎,你还真是精力充沛啊。”对此,坂田银时只是没精打采地评论了一句。
这个时间,电视台也不播放啥有意思的节目,连续换了几个台,他失去了兴趣,关上电视机,重新拿起搁在一边的《j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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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土方蹑手蹑脚轻轻走近病房。
坂田银时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凑到他旁边,在他脖颈后面吹气,手也很不老实地伸进他病号服里面摸来摸去。他不想理会,动了动身子,打算接着睡。
土方从后面把手伸入他裤子里面,两手捏住他的屁股揉来揉去。坂田银时感觉有东西从后面扎进了体内,他不由得吭了一声,使劲扭了扭身子。土方不出声,也没停下动作,继续用手指在里面捅来捅去,一边还亲吻着他的脖子。“要么不出现,一来就大半夜吓唬人啊!”坂田银时大幅度动了动身子,依旧没有回头。
今天白天再次去会所询问铁,问他究竟记得多少,关于绑架他的那几个家伙。铁说只记得“又子”这个名字,因为当时有人这么称呼她来着,是个黄头发的漂亮姑娘。对他动手的家伙戴着毛线帽子,故意将脸遮住。
仅知道一个名字,这点线索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又子”这名字很常见,要晓得光是东京叫这个名字的年轻漂亮染黄头发的女孩子不知有多少呢,就算知道了姓氏估计结果也差不多,毕竟没有法律规定不能重名重姓。再说,谁也不能肯定“又子”究竟是不是她的真名,况且既然是有计划的绑架,行动肯定不会大意,说不定连相貌都是假的,通过易容之类的,道上的女人本来就都不是简单货色。若她是临时雇来的,只是收了别人的钱,负责将铁骗到巷子里,那就算找到她本人也不会了解到更多情况。土方为此一筹莫展。
“噢,你醒啦?”土方说了句明知故问的话,坂田银时一阵生气,他这么做谁还能睡得安稳啊?
“嗳,安静点。”土方又说,同时身体贴近他。听近藤意思,u盘已送到松平叔手里,由他转交给次郎长还是怎么着的就让上面的人自己商榷吧。这次好像是沟鼠组自己惹出的乱子,本和他们组织没有太大关系,但为何会牵连到铁,沟鼠组和他们两边都想不出原因,不过沟鼠组显然不大相信他们,但目前又没有明确的证据证实此事与他们组织有关,不然他们大可以拿着u盘向沟鼠组勒索,但现在u盘是完璧归赵了,沟鼠组的人就算心里有多么不痛快,表面上也不好说什么,至于私下要不要追查那是他们的事了。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近藤最后摊手说。
“唔……”坂田银时感觉身体一阵阵燥热,呼吸急促起来,他不由得自己脱掉上衣。说起来,他蛮喜欢同土方做那事,最开始的时候这家伙不得法,总是把他弄疼,然后草草结束,后来次数多了,土方也慢慢熟练起来,而且很顾及他的感受,他挺舒服的。
“抱歉啊。”土方在他耳边轻道一句,将自己那东西送入他体内。
坂田银时不禁叫了一声。“哎……这次干吗道歉啊?”
“我……我就是有那种心情,你乖乖接受就好了!”土方双眼一闭,将脸埋在他脑后蓬松的头发中。他觉得那天自己说错了话——自己不但没有帮到天然卷一点,还给他带来了灾难。在这间病房里的第一天,未多加考虑之下,趁着一时之兴,说出了那么不负责任的话,太该死了。铁是他硬推到万事屋的,坂田银时为了营救被绑架的铁才赶到那片工地,到底还是因为他的身份、道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纷争给天然卷带来了这场遭遇,而且还是在他生日当天,这家伙太可怜了像他这样的人,是不能和别人走得太近,否则就会给中意的人带来麻烦。当年不是也正因此才狠心对三叶不理不睬吗,年纪越大越糊涂吗,竟幻想着可以和某个人平静地相守。
“啊、啊……”
坂田银时心里想的和土方却正相反。他觉得该说“抱歉”的是自己,高杉针对的是自己,因为铁暂时留在万事屋而受到连累,从而还牵连了土方他们,早知如此……是啊,早就想到的,为何还和他保持这种关系呢?自己也十分矛盾,从一上国中便注意到了土方这家伙,说不清为什么,看到土方第一眼他便觉得特别开心,顿时产生了戏弄他的兴趣。在他眼里,土方一直是个带些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