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我回去你的寮舍那边露个脸,所以首先把这些书都浏览一遍。不对,给我全都浏览一遍。这是命令!”
土御门春虎呆愣的看着土御门夏目的背影与男子一同在走廊中消失。连说一句话的余暇都没有。
视线落到笔记上,文献和参考书的名称整齐地排列其上。土御门春虎长长的叹了口气。
“不介意的话,我也来帮忙吧。”银发的少年微笑着歪了歪脑袋。
“没错没错!青月也帮我监督这只笨虎!”夏目临走前,从教室门口探出头对着银发少年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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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御门春虎在生死边缘上徘徊过的第二天。
阴阳塾的教室中,这天最后一节课已经结束。讲师是班任大友。听他讲课是第一次,上次那种轻浮的语气在上课的时候也没有改变。
土御门春虎也和昨天一样,承受着班上塾生的注目。只是,他们不时偷瞄春虎,不过不再是出于和昨天一样的原因。土御门春虎身上各处包着绷带,止血贴和治愈符贴得满身都是。
昨天那之后,大量消耗了从家里带来的治愈符之后,春虎姑且还是保住了一条小命。而且,在苏醒后,终于能对夏目说明事情的经过了。
话虽如此,无论途中的经过如何,空——灵狐yòu_nǚ样子的式神在春虎的面前脱了自己裤子把小屁股的尾巴给春虎看这是不可动摇的事实。
而且,春虎无视夏目的指示,没有把书借出来就直接回到宿舍,也是一处扣分的地方。
结果就是虽然夏目为出于误解而“惩罚”春虎一事道歉,那之后再也没有对春虎说过片言只字。现在也只是坐在教室角落的指定席位——花开院青月的旁边,顽固的连看都不看春虎的方向,最多只是扭头跟旁边银发的少年讨论几句课堂上的内容。
更糟糕的是今天连阿刀冬儿都说“稍微保持下距离”,跑到远处的座位上坐了。阴阳塾并没有制定座位表之类,整堂课都可以坐到自己喜欢的位置上。阿刀冬儿的远离似乎是出于情报收集的一环,拜这所赐土御门春虎今天一整天,就一副刚从急救室出来的打扮。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位子上。
好吧其实不是,他还有空,那个可爱的yòu_nǚ式神。
“喂,在发啥呆啊,新生!带春字的那个!”大友阵笑眯眯的看着土御门春虎,动手用拐杖敲了敲黑板引起土御门春虎的注意。
“哇!对、对不起!我在听。我很认真地听着哦。”土御门春虎被吓了一跳,慌忙开口。
“那道歉做啥?”大友阵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反问道。
“啊”土御门春虎哑然。
“不行啊,春虎君。才入塾第二天,这么快就松散了。这样子半年的落后赶不回来呀。本来各位讲师都说你非常无知了。”大友阵做作地叹息。心想这种事情别特意拿到这种场合说,土御门春虎苦着脸孔叹了一口气。
不过……大友阵并非出于恶意,不过单纯寻开心而已。
“啊——难道说,一开始就这么上课可能让你觉得很困难吧。这里的课程安排没有余裕,讲完之后再没有时间回顾的哦,特别是理论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