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情,尤其是你在等待的期间只能反复地试探对方的提问,喂对方喝点水其他的根本没有心思做的时候你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漫长。
幸好德拉科不是一个好动的人,不然要他一个晚上反反复复地做着这么一件事,他很有可能会直接把卢修斯丢下自己跑去睡觉。
卢修斯上半夜的时候还好,烧渐渐退下去之后他睡得很香,但是到了下半夜之后他又烧了上来,这时候的他开始了梦魇。
紧皱的眉头透露了噩梦的痛苦,他并没有发出呓语而是痛苦地揪着床单。
德拉科抓住了他的手,拿出西弗勒斯指定的魔药,却这么也灌不进去。
卢修斯正紧咬着牙关,拒绝任何液体的滑入,那是自我保护状态,防止自己在意识不清的时候被别人灌入不知名的液体。
“卢修斯,你必须把魔药喝下去。”德拉科在他耳边低声劝道。
然而这一次卢修斯听不进任何的话,再次烧上来的温度使得他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他只能迷失在自己的梦魇中苦苦挣扎。
并不是只有经历过战争的孩子才又可怕的梦魇,家族继承人小时候的家族训练也很有可能成为他们挥之不去的梦魇,从卢修斯看起来痛苦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德拉科就知道对方沉浸在哪种梦魇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