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有错自然当罚,你推波助澜——”晋枢机握住了楚衣轻写字的手,“你想写什么?我卑鄙,无耻?我向来就是个卑鄙无耻的人,难道哥哥没听说过?”
“重华,不要一错再错。”楚衣轻的笔画更硬了。
晋枢机站起身,“茶我已喝完了,喝完了茶,就到了该走的时候。话不投机半句多,就算是兄弟,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
景衫薄站在两位师兄对面,“我不要回谷里去。”
“不去,就随我到于家请罪。”卫衿冷道。
“我又没做错什么,现在到处都在说,我景衫薄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景衫薄果然是有礼了。
“你冲动鲁莽,废了人家双臂,现在还不知悔改,小夜,你是真的打没挨够吗?”卫衿冷道。
“再挨打,对错都不会变的。就算他是皇亲国戚,公道自在人心。”景衫薄一挑眉,那只血燕子飞起来,“有本事,叫他来找我报仇啊。”